把左驚放到了京兆尹府衙,管闊和無跡在離開府衙不久之後,便放慢了速度。
就像和曹紅藥所說的那樣,沒有抓捕誰的時候,他要是跑得太快了,那可就是知法犯法了。
在出府衙的時候,他便看到府衙前面聚了許許多多的人,如同那一天他被紀曉光派人押過來一般。
而今他行走在長街上,這麼緩慢,便感覺自己的身邊喧鬧非凡了,人們都用看待怪物的目光看著自己,甚至還有不少人都跟著他的前進而前進。
他或許現在可以真切體會到紀曉光說出那一席話那時候的心情了——
無所事事,不務正業,全都轟走!
當然,他是不會像紀曉光那樣做的了。
只不過,他聽著那些人的議論紛紛,才知道,自己抓住左驚送進京兆尹府衙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半個長安城。
這一件事情的震驚程度,與當初他砍斷華府的馬腿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一個是一府的下人,一個是一府的公子,這怎麼可以相提並論?
人們終於是意識到,他居然來真格的了。
在京兆尹府衙的長街上,人們都親眼見到他擒住了左驚,然後像是拎著一條死狗一樣把左驚拎了進去,那並非是傳聞,是實打實的。
對於陛下的旨意,人們是拍手稱快,但是那僅僅是覺得下的這一詔極好極好而已,可是現如今管闊卻動真格了,他們倒是忽然覺得難以接受了起來。
人們喜歡看戲,但是同時也喜歡安逸,那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不過解釋起來卻很簡單——他們喜歡看別人的戲,然後過自己的安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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