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光神情萎靡地在府衙後面的院子裡坐著,默聲不響。
儘管三更天在宮門前跪著的天數其實並沒有多少,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似乎是被抽去了大量的精力,也可能會少活好幾年。
他養尊處優了幾十年了,早就折騰不起了,更是對著像李顯嶽那般征戰沙場的行為想都不敢想。
院子裡的色彩在陰霾的天色之下,一片晦暗,看得他心情沉抑,也略微有點煩躁。
身體的不適會影響心情,然後心情再影響身體,這是一種惡性迴圈。
他的眸光從院子的東邊角落再轉移到西邊角落,忽然把頭朝向正前方的那道院門,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儘管他大多數時間都在“養傷”,或者就是像現在這樣坐在院子裡,思索著事情,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累,比如說白、阮、華三府的事情就讓他警惕非凡,可能有了一種兔死狐悲之感,儘管他和那三府算不上和睦,可是在他的預料之中,那三府會得到讓他拍手稱快的懲罰,卻絕對不會是現在那種讓他感覺兔死狐悲的報應。
所以,他最近都不想經手任何的事情,不僅心煩,也是他猜到最近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一名親信從外面急匆匆地奔了進來,面色很難看道:“大人,管闊他過來了。”
紀曉光的那一雙三角眼裡,閃過一絲戾氣。
他如今這樣的局面,都是拜管闊所賜,雖然比起白章三個人,只能算是傷了點皮毛,但是這絕對不會叫他對管闊產生任何惡感以外的其他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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