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到在北疆的那一天所發生的一切,就怒火中燒,但是他實在不知道怎樣形容那些情景才最最恰當,於是只能用“飛”字。
看見他沒有減速,更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管闊大聲喊道:“第一次,強烈警告!”
“你的警告算個屁!”左驚看著他做作的樣子,就又怒又覺得好笑,直接嘲諷出聲。
眼見如此,管闊想了想,從袖子裡面掏出了那枚陛下賜給他的令牌,高高地舉了起來,高呼:
“第二次,嚴正申明!”
左驚稍微眯了眯眼睛,辨識著那一塊究竟是不是真的令牌,又會是什麼令牌,但是卻並沒有看出來什麼貓膩,於是冷笑一聲,道:“我說吧,拿著雞毛當令牌,一回來就這麼囂張尋找存在感的傢伙!”
北唐的令牌有各種各樣的那麼多,誰知道管闊手裡的是真是假,同時又有什麼用處,反正他左驚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城管校尉”,更沒有聽說過什麼令牌專門用來抓他們這些長安的公子千金們的,他可以確定,管闊就是在虛張聲勢,要是令牌有用的話,那麼陛下的聲音早就傳遍長安了,會讓所有的公子千金們都知道那一塊令牌的效用。
他當然是想多了,陛下才沒有心情去通報那一塊令牌的效用。
“你不相信,”管闊道,“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他看到左驚身後的那些人都帶著刀,於是把右手握在了秦殺的刀柄之上,作出一副準備拔刀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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