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紀曉光你……我家公子……”
白府的人在痛苦之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今天是第一次來到京兆尹處,但是他覺得自己可能再也不想過來了。
他被打了出去。
三府剩下的四個人也許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側目而視,和敢怒不敢言。
他們希冀於自己家的公子會把紀曉光修理一頓,他們的底氣也在那裡,可是理智迴歸之後,才會發現:自己家公子還真的可能不能拿紀曉光怎麼樣。
“好了,又一個擾亂公堂的傢伙被轟出去了,賢侄啊,你覺得如何?”紀曉光看向管闊,問道。
紀曉光的這些語氣,包括裡面的“賢侄”兩個字,都充滿了嘲諷。
他在管清和的面前言聽計從了那麼多年,雖然裡面並沒有什麼損失,可是總是心裡面有些不太平衡。
現在管清和已經死了,管闊這一位“賢侄”還在,是不是可以再找點別的什麼樂子?
反正就是覺得心裡面舒爽。
曾經有一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山的上面,有一棵小樹,那棵小樹跟著那座山一起俯視著他,他還得陪著笑臉,但是忽然有一天,那座山塌了,那棵小樹跌到了他的公堂之上,那麼……
嘿嘿嘿。
周圍的人對於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更加狐疑了,管闊稱呼紀曉光為“紀伯伯”,而今紀曉光也稱呼管闊為“賢侄”,也就是說,紀曉光承認了管闊對他的稱呼,也承認了他和管闊本來就認識,甚至還有著一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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