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管闊被她這莫名其妙忽然冒出來的話弄得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想突然問這個做什麼,但是想了想,還是回答道:“怕啊,但是怕也沒用,不戰鬥,就會死,戰鬥,也會死,時間長了,就麻木了。”
現在,他忽然漸漸有些明白少女為什麼會問自己這些了,作為少女,如果不是這一次,她壓根就沒有機會知道一個國度的完整究竟是怎樣維持的,最近這段時間的震撼,讓她無言,心中攪起千層浪,她想要發洩一些什麼,卻無法發洩,然後她忽然想起管闊是經歷過戰爭的,和還活著的管闊聊聊這些,可以讓她心裡面釋然一點。
管闊回答的時候特別自然,雖然他在說的是一件有關生死的大事,但是大概是他經歷了那麼多,很多應該讓大多數人感覺絕望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如此而已。
少女體會到了管闊的那種“如此而已”的心態,略微有些吃驚。
說實話,在和管闊相處了這麼多時日之後,她越來越覺得看不出來對方會是昔日的中書令管清和之子,在所有人眼裡,一個長安的公子,慘遭變故,然後又被髮配充軍,身處在這一片令人絕望的疆場,理應頹廢喪氣,精神萎靡,度日如年,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而不應該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怎樣的樣子?
鬥志昂揚、驕傲自豪、心中有著情懷。
如同管闊所說的那樣,他也是那樣想的——長安有酒,我們有刀,長安有淚,我們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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