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群臣皆伏,口稱萬歲。新一任的大晉天子,終於有了著落。之後,嘉禮還要稍停,再轉為給先帝送葬的凶禮,而正式的即位,還要在謁廟之後,方才圓滿。
只是這次,不論是喪禮還是嘉禮都簡陋至極。洛陽宮早就被張方搶了個底掉。莫說歷代盛行的厚葬,就算是薄葬,都配不齊東西了。新帝的禮服,更是大多改自先帝,虧得那些弒君的兇手未曾搶走帝王印信,否則場面還不知要多難看。
就像泥胎木偶一般,司馬覃按照法禮,一板一眼的完成了全套儀式。未曾多說半句廢話。直到所有儀式都舉行完畢,群臣都退了出去時,他才輕聲問道:“不知大行皇帝諡號,定了何字?”
司馬越一愣,立刻答道:“是‘惠’字。”
《諡法解》中,愛民好與曰惠,柔質慈民曰惠。是個上諡。只是作為皇帝,這樣的品質並不怎麼合適。一個不該當皇帝的人,當上了天下之主,方才引來十數年大亂。
小天子眼簾微垂,過了許久才道:“朝中之事,就拜託太傅了。”
這話像是對他的服軟,也像是天子認清了現實,不再掙扎。司馬越心中冷笑一聲,謙恭頷首:“孤必不負陛下重託。”
下來就是安葬先帝,拜謁太廟。然而誰也未曾料到,晉惠帝正式下葬那日,天空中日輪突然轉赤,日光四散,如血傾地。這可是太史令都未預測到的天氣異變,一時間,朝野上下淨是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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