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貼更適合你。”
看到21日時,何曉弟陡然覺得不太對勁。日記裡先是說高弋墨的腿摔倒了,可是日記裡卻說粉色的創口貼更適合“你”。顯然需要創口貼的人應該是高弋墨,正常人會在自己的日記本將自己稱作“你”?
南川說:“這是弋墨十年前初認識安遠之的日記記錄。”
他只說這是記錄高弋墨的日記,並沒有說這是高弋墨寫的日記。如果這本日記根本就不是高弋墨的……那是誰的?
“2月5日練琴房,安遠之教彈鋼琴。你的手很小。”
“2月9日,守了一夜和安遠之看見了日出。你……很美。”
“2月10日病。無記錄。想你。”
黑色的筆記本上沒有一絲灰塵,看得出來南川保護的很仔細。他望著那書架上排的滿滿當當的黑色日記本,想起南川纖長的手指熟練的滑過的姿態。
一個想法躍然而出,何曉弟不由手抖了一下。
如果這些日記從始至終都是南川記錄的……那麼這一切是不是就合理起來?
如果這個真是南川的日記,那麼是不是代表著南川十年前就認識了高弋墨吧?高弋墨對何曉弟說的卻是:“南川是我三年前請來治療的心理醫生。”也就是說,高弋墨從來都不知道南川已經認識了自己十年。
在這個日記本中,南川從未使用過一句“我”,很多時候,他會將自己看到的東西,模擬高弋墨的視角寫出來。他看到了很多很多,從十年前就一直注視到了如今。日記裡,卻從未有個“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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