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他:“小少爺,你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自那次之後,柏律和謝雋廷倒是相安無事地過了三週平和期。拆線後還需再換藥,都是謝雋廷自己來弄,有一次柏律進到他的房間主動要求幫他換,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拆開紗布的那一刻,還是不免心悸。
那個猙獰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但留下的痕跡就像一隻橫在掌心的蜈蚣。
柏律故作鎮定,先拿起酒精消毒,用鑷子把廢掉的死皮和凝固的血絲清理掉,而後再拿起白色的藥粉,輕輕倒在上面,用棉籤抹開,最後一圈圈纏上紗布。
在那幾周裡,他們也會上床,礙於手的限制,動作沒法太激烈,次數也少了,有時候是柏律主動,甚至有幾晚折騰得太晚了,倆人都是睡在一起的。
那天上午,柏律被熱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貼著床單的背部一陣陣發燙,同時也感覺到了手心的輕微汗意,有一瞬間的恍惚,但很快他就發現謝雋廷睡在身邊,而自己就靠在他的臂彎裡。
因為工作緣故謝雋廷一般都是七點以前就起,哪怕不用早起他也難得睡到八點以後。柏律感到很詫異,小心翼翼地支起手肘,伸手把表拿過來。
才七點多,還沒到八點。
他又躺回去,腦袋撞到對方胳膊上,他立刻不動了,僵著脖子在那裡生怕把人弄醒。謝雋廷還是一動不動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柏律便慢慢把腦袋又縮回去,窩在暖和的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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