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著柺杖闖入委員長辦公室,拍了桌子,一邊對著中山先生畫像嚎啕痛哭,一邊威脅要和汪兆銘聯合,這才營救回了逆子。
後來每每想起逆子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樣子,想到差一點自己便白髮人送黑髮人,謝主席還總是心有餘悸。
所以說,為人父母,便是有操不完的心。待到逆子出院回家之後,他又多了一重心事。
剛回家的那段日子,逆子成日裡待在房中,寡言少語。初始他以為逆子是政治上受了打擊,故而一蹶不振,正預備了一通“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大道理,想要好好說教一番的時候,逆子突然間又轉了性。
成日裡在外交際,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但又並非花天酒地的玩樂。他冷眼看著,逆子似乎對每一段關係都是抱著認真的態度,卻又開始得快,結束得也快。
他似乎是憋著一股勁,擺出一副想要立刻找到個知心人的架勢,但卻每每失望,於是忙不迭的又將目光轉移到下一位的身上。
直到有一日,謝主席瞅見逆子坐在花園裡的長椅上,他十七妹妹梳著兩條小辮,趴在他身邊,奶聲奶氣的問道,“三哥,我長大了給你做媳婦兒好不好?”
當時逆子轉過身,摸了摸小妹妹的腦袋,“三哥有媳婦兒啦。”
“咦,你媳婦兒在哪兒呢?我怎麼沒見過呀?”
“他生三哥的氣,所以不和三哥在一起。”
“咦,她為什麼要生你的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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