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

葉然收回拳頭，雙手一推，把嚴舒城壓在牆上，他身體傾靠，一手握住嚴舒城下身陽物，磨牙道：“閉嘴！老子才是操人的那個，你想都別想騎老子頭上！”

23.

嚴舒城：“……”

葉然：“……”

嚴舒城：“？”

葉然：“……”

嚴舒城：“……”

葉然洩氣，道：“你沒懂吧。”

“懂什麼？”

“果然……”

葉然揉了揉額頭，道：“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啊，”嚴舒城搓了搓手，感動道，“是，是嗎……我也……”

葉然打斷他的話：“不只是兄弟的喜歡，是把你當我老婆那麼喜歡……”

“喜——”嚴舒城笑容凝固，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嗓子。

那模樣真是有些可笑。

但唯一的觀眾卻笑不出來。

葉然也不知自己抽的什麼風把話都說出去了。不過既然開過口，他斷不會說那種“我在開玩笑，你別當真”的屁話來補救。

浴室中只聽得到嘩啦啦的水聲。

葉然又等了會兒，見嚴舒城只盯著他看，不說話，只覺萬分掃興，他一把扯過浴巾圍在腰間，邁步離開。

“算了，我洗完了，先出去了……”

葉然放開嚴舒城，離開，關門。

嚴舒城依舊維持著貼牆而立的傻樣，胯下大鳥離了弟弟的手後，毫無精神地耷拉在腿間。

也不知站了多久，嚴舒城忽然打了個哆嗦。

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水珠已經都要乾了。

“然然……”

嚴舒城苦笑著小聲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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