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做柳下惠了。
於是他站起身,掩飾性地低頭理了理袖口道:“既然醒了,把床頭櫃上解酒的飲料喝了,這房間給你住一晚,我會和老闆打招呼的。”
想了下,又道:“小朋友,以後看人警醒點,今天要不是我攔著,你就得和那幫人一起進局子了。”
話說完,他也不想和男孩面對面被二次誘惑,繞過他就向門口走去。
剛經過他身邊,對方忽然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往自己面前一帶,就往床上一壓。
李陵又不是柔柔弱弱的小白兔,給他玩壓倒這一套,他能反手一個過肩摔教做人,可是就在男孩把他扯到自己面前時,李陵聞到對方身上乾淨的帶著水汽的味道,忽然頭暈了一下,身體明晰地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
床很大很軟,美少年把他壓在被子裡,頭埋在脖頸間,重重地喘了一聲。看來剛才不說話都是憋的。
李陵手一動就摸到男孩**的背脊,肌理細膩流暢,還伴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那手感真是一流。
李陵起先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禽獸到這種地步,聞個味兒就跟春天的兔子似的發情了,而後等到小鮮肉用低啞難耐的聲線在他耳邊喘著,不可描述的部位在他身上蹭著,而他自己居然也起反應了,身體開始燥熱,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難道他也被下藥了?
是薛永恆給他喝的酒有問題?李陵立刻把這個想法否決了。薛永恆再缺德,也不會拿藥來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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