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但他失敗了，如果只是做夢，如果只是臆想，齊風不可能連身上的氣質都徹底變了，眼前的人，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戀人，而是經過末世殺伐的，完全變了的齊風。

青冢低下了頭，他艱難地開了口：“那我們分開之後，你過得好麼？”

齊風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青冢會問這個問題，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實話：“挺好的，異能等級越高，活得就越久，和你分開後，我找到了一個同樣是異能者的男人，我們搭著伴過，日子也算過得下去。”

青冢笑著插了句嘴：“他一定很愛你。”

“不，”齊風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嘲笑青冢的幼稚，“末日不存在愛情，只是兩個人的戰鬥力比一個人的要多。”

青冢有些說不出話來，齊風也沉默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房間裡的第三個人開了口。

齊風的父親，齊七先生，睜開了眼睛，他問：“那麼，我的結局呢？”

4.

齊風的表情，十分詭異地扭曲了一下，他斟酌著言語，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齊七看了一眼齊風：“如果你無法說實話，就不要跟我撒謊。”

齊風扭過了頭，說：“我不能說，反正您跟我走，就好了。”

齊七搖了搖頭，齊風看不懂他父親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多活了一輩子，積累了很多的經驗，但在他的父親面前，還是一個小孩子。

齊七之於齊風，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他沒辦法攀登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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