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第一山中，有四號，有九號，想必如你這等序列生物，應該至少有九位，對吧？”

林諾開口，聲音中的探尋意味很明顯。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搜魂為好，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這第一山斷面空間內，給他一種極為特別的感覺，雖然暫時無法探究，但他可以確定，這裡，絕對有著石昊所留下的痕跡。

很可能，此地曾和石昊有關，甚至是石昊在某個時代閉關的道場之一，這種地方，若說石昊沒有留下什麼後手，絕對不可能！

若無意外，這所謂的九號以及四號等序列生物，很可能便是石昊當年離開前所留下的守護者。

若真如此，對林諾來說，眼前的九號屬於自己人，直接使用搜魂手段，還真不合適。

“你很強！”

九號開口了，他所說的是一種極為古老的語言，正常情況下說楚風等人根本聽不懂，就是史前歲月的九幽祇也不能理解。

不過，有精神波動，有特殊的資訊傳遞出來，這才能讓人理解。

但是林諾卻無需依靠對方的精神波動來理解九號的意思，因為對方所說的語言，他很熟悉，那是亂古紀元時期的語言，雖然多少有些偏差，但差別並不大。

“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林諾開口，說的，也是亂古紀元時的古老語言。

九次蛻變，這期間，對方究竟斬掉了多少因果，又結下了多少新的因果，他的最初來歷究竟是誰，就算是林諾也無法推算，或許，這也正是石昊想要看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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