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閒的無聊。
他已經過了遮遮掩掩的年紀,別人問起來他就直說,只是他平時在說話這上面的名聲威望實在不好,所以對於他的話,大家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的。他自己親口承認的夜夜笙歌,別人也就笑談一句“還是空神會玩”就過去了。
若有人還是好奇,禹凌就啪一下把直播打開了,回覆說要不我給你當場表演一個操隊友吧。然後扭頭就叫張卻。
張卻一開始還不知道要幹嘛,聽見禹凌叫自己傻乎乎的就過去了,禹凌話都不說就要扒張卻褲子,張卻一弓腰,叫道:“你幹嘛!”
禹凌也不說,就拽著張卻往自己桌子上按。他們這麼大動靜引來了周圍的隊友圍觀,NAS眾人都不是什麼吃素的,一鬧起來比誰都瘋,儼然都要群P了,彈幕上一片“直播操隊友月入百萬”,更有甚者還驚動了超管過來圍觀。
不過很快,禹凌的螢幕就黑了,他叫一聲“我操”就趕緊放開了張卻。原來他之前排進了比賽,但是這麼一鬧騰導致掛機時間過長,就給掉了。
“誒西翻車翻車。”禹凌頗是頹喪。喬然掛在他身後說:“你別老玩天使了,真的給我們天使玩家丟人,你有沒有1000分啊。”他想了想,“怕是連500分都沒有。”
“那怎麼著,你給我代打啊?”
“代打是要禁賽的啊叔叔。”喬然說,“再說了你給我什麼好處啊?”
“陪你睡覺。”禹凌說,“讓你嚐嚐叔叔的大屌。”
喬然畢竟年紀小,對於成人笑話還沒到這麼信手拈來不要臉的地步。他先是愣了愣,臉瞬間就紅了,衝著王璐璐喊:“爸!你隊友怎麼這麼賤!”
王璐璐在打排位,抽空回覆他:“那是你隊友,不是我隊友。”
“哇你們兩個騷人!”禹凌說,“我是你們爸爸!”
其實很多事情當你越在乎的時候,事情的結果就越會朝著一個惡劣的地步發展。可當你不在乎的時候,它是怎麼樣的也就無所謂了。禹凌能拿一些事情開玩笑,那麼在看客眼中,這個事兒就是一個玩笑。雖然帶他節奏的仍舊不少,對於大部分吃瓜群眾而言,這也就是一個有點顏色意味的瓜了。或者說它更接近於一個梗,大家津津樂道,但是誰都不會對著一個梗多麼認真。
不過禹凌也僅僅是看上去玩鬧,他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他能糊弄一會兒,可糊弄不了一輩子。
是又要回去原來的生活了麼?禹凌想著,看了看訓練室裡的隊友們,這時他才恍然發覺,認識真的會被安逸的氛圍所催眠麻痺的。他這一年以來會覺得自己過的是快樂的,不過就是生活在一個相對閉塞舒適的狹小環境裡,一旦有什麼外界刺激,他就會驚醒,然後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半條腿伸在外面了。
很多事情都是人力不可為的,禹凌也知道,原來並非快樂。
徐一維點了奶茶大晚上的送來了,可是訓練室裡沒張卻,他就順帶讓沒有在遊戲中的禹凌去找張卻。禹凌一想,好像是自己剛剛鬧過一番之後就不見了張卻的影子。他溜達了溜達,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發現了一個正在迷茫發洩青春躁動的種子的小孩兒。
開門聲嚇了張卻一跳,他悶哼了一聲驚慌的轉頭,看見了禹凌。禹凌還沒幹嘛呢,他就氣哄哄的從床上下來,褲鏈都沒拉,拽著禹凌說:“你今天發什麼瘋?”
“你發的什麼瘋?”禹凌看著張卻露出來的那玩意感覺眼都要瞎了,現在的小孩兒就這麼不講究了麼,“把褲子穿好了!”
“我……”張卻眉頭一鬆,忽然又皺了起來,大力的把禹凌按在了牆上並強行卡在他的雙腿之間,“我沒辦法,你一碰我,我就……”
禹凌其實很想一頭磕在牆上,並感覺身為男人真的很悲哀,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硬起來,特別是張卻這個年紀的,可能隨時隨地都能當街發情。
很煩,也讓他生出了一些惡劣的情緒來。
禹凌安撫了張卻幾句然後轉過身來,低頭看了一眼。他把手裡的奶茶放在了床頭櫃上,拉著張卻躺下。禹凌的嘴上掛著點奇怪的笑,壓著張卻說:“想不想?”
“想。”張卻沒猶豫,手還摸到了禹凌的屁股上。禹凌笑了笑,不經意的攔下了張卻的手壓下,而自己騎在張卻跨上,屁股下面就是那玩意。他稍微附身,手慢慢的把張卻的T恤推上去露出了胸膛。
“都說小魚皇胸大奶天下。”禹凌在張卻的胸上吹了口氣,“讓我見識見識呀。”
就這麼一口氣叫張卻渾身的神經都集中了起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乳頭也敏感的變硬挺立。他禁不住撩撥,氣息都粗重了起來,向上拱禹凌,低聲說:“你來試試啊,把你奶吐了。”
這可真把禹凌逗笑了,他覺得張卻這個人真的適合去搞競技專案,本性就是如此,年紀不大,卻意外的能鬥狠,也特別敢做。他把桌上的奶茶拿起來掀了蓋,慢悠悠的倒在了張卻的胸口上,不多,但足以散發出味道來。胡亂揉了一把,禹凌說:“行,試試。”然後低頭張嘴就含住了張卻的乳珠。
一陣宛如過電的刺激傳到了全身,興奮的張卻恨不得現在就把禹凌推倒操死。他本以為禹凌會一再疏遠,沒想到今日意外的主動。
禹凌一陣吮吸發出嘖嘖的水聲,手伸到後面有意無意的撫過。張卻那根脹大了許多,堅硬無比,再看張卻本人,身上又溼又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頂著禹凌,像是隨時都能把他吃了一樣。禹凌最後吸了一口,從張卻身上身來,張卻以為後面還有什麼,可禹凌卻拍拍張卻的臉說:“差不多得了,我還打排位呢。”
然後他就趿拉著拖鞋走了。
張卻都石化在床上了。
禹凌回了訓練室之後,徐一維問:“小魚皇呢?”
“別問。”禹凌神秘兮兮地說,“年輕人嘛,總得有點自己的生活空間,就隔三差五的總得……是吧。”然後朝徐一維使了個曖昧的顏色。徐一維當即瞭然,笑嘻嘻的“嗨呀“了一聲。
然後全隊就都知道張卻自己悶頭擼管的事兒了。
這種事情本來大家都是懂得,可是有人刻意的說,那其他人就會當成一個玩笑話死命的開。特別還是張卻這種平時不苟言笑的一張絕育臉,那這種玩笑開起來就更帶勁兒了。
張卻回了訓練室之後就覺得氣氛不對,他本來心裡就火大,現在就一併都算到了禹凌頭上。巧的是,他打排位總是能跟禹凌排對面,復仇的火焰燃燒了小魚皇,手裡的催眠針一根都沒給別人,全都釘在了禹凌身上。
然後他就在語音訊道里跟隊友大聲說:“我把禹凌睡了,你們快上!”
第19章
禹凌被睡的生不如死,拔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