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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師傅，也不是你朋友，更不是你任何人。”

“我沒有義務和你解釋一二三四。”

“你要知道什麼，都需要付出代價。”

小惡毫不意外吐出自己的條件:“所以，你給我吃一滴你的心頭血，我就告訴你。”

“不然，就免談！”

顯然，小惡依舊惦記寧天的心頭血。

小惡和聖靈老祖同樣出自鎮仙塔。

可兩人天差地別。

聖靈老祖願意給寧天解惑，最多就是喜歡佔佔寧天的口頭便宜，讓他叫“爺爺”、叫“爹”罷了。

而小惡，即便他的魂核在寧天手裡，也都阻攔不了他找別的法子侵蝕寧天。

這麼說起來，其實小惡和齊非凡沒有區別，他們都是想吞噬寧天的魂靈，佔據寧天的皮囊罷了……等等！

靈光一閃，寧天忽然福至心靈，脫口而出:“你和他是一樣的！”

他死死盯著第三層中的小惡：“你們是一類人！”

沒錯！

……黑氣！魔氣！

小惡自認和歸墟有關係。

而歸墟之地那無邊的黑氣，現在想來，可不止是死氣那麼簡單。

應該也摻有這帶著腐蝕力道的魔氣！

否則死氣只會腐朽，不會腐蝕。

所以……小惡也和魔氣有關！

且小惡也想透過吞噬寧天的魂靈佔據身體！

那麼，小惡和這個“齊非凡”，絕對有關聯！

“你們……是什麼關係？”

寧天反應實在太快。

小惡都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寧天這麼快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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