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運筆揮毫,游龍戲蛟。
“跟孤說說,你在馥華庭裡說了什麼,打算如何保翡炎?”
狼毫筆尖又軟又韌,蕭獨哪經得這麼撩撥,雙手攥成拳頭,喘了一下,咬牙道:“我說,天牢傳來訊息,楊堅自殺,而古書有典,若神職者若不忠,將受天火而死,翡炎赤腳踩火不焚,是忠臣。”
“聰明。孤以前讓你看的書,你真沒白看。”我加重了手勁,“你父皇如何反應?”
蕭獨喘息凌亂,一手抵在腹間,礙於我在看著,忍著未動手。
“父皇下令將翡炎收監,擇日公開審判,以火驗身。我可以將此事拖到父皇離開之時,審判翡炎之事,便只能由我主持。”
我鬆了口氣,一顆心落回胸膛,不再折磨他,將筆一扔:“行了,平常沒這麼玩過罷?自己動手試試,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蕭獨掃了一眼下方。他劍拔弩張的,竟也忍得住,一動不動。
“皇叔,為何對翡炎如此上心?”
“他乃兩朝元老,孤的肱骨之臣,孤的難道不得上心?”
“那日,皇叔與他在神廟後面,沒穿衣服,做什麼?”
我一愣,旋即回過味來:“你想什麼?你把孤當成什麼人了?”
“皇叔是不是……”蕭獨胸膛劇烈起伏,從齒間掙出支離破碎的一句,“誰都可以喜歡?父皇,蕭煜,翡炎,還有,我……”
“滾!”我勃然大怒,站起身來,“胡說八道!給孤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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