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離開醫院之後,衣食住行都變得十分低調。
他很少再穿習慣性的風衣短靴,而是改為衛衣和牛仔褲。
有時候帶著個遮住大半張臉的棒球帽出門,揹著個雙肩包,看上去就像個出門兼職的研究生, 陸含謙都看得咋舌。
做完手術時間還不久,要隨時注意排斥反應,林言每次出門都帶著藥。
而其餘的大多時間, 他都待在租來的小單間裡, 發郵件,整理資料, 和梳理思路。
當時顧麗的案子走到最後時, 林言還並不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顧麗最後是怎麼樣的, 也不知道陸含謙曾私下去見過她。
只是有時候, 林言感到疲憊或者茫然時,他靜靜地將手按在那裡,屋子裡安靜至極,他聽得到時鐘的秒針磨過錶盤“嗒嗒”的聲音,也能感受得到心臟在身體裡一下下努力跳動的震感。
這種震感會給他一種溫暖與安全感,彷彿在雪地中踽踽獨行的旅人,突然收到了薪火的饋贈。
為了避人耳目,林言已經不怎麼與從前的朋友往來了。
之前小護士很擔憂他的杳無音訊,林言清醒後也沒有試圖聯絡她。他非常警惕周圍的人,有時候一個老太太在他窗戶前多遛會兒彎,林言都會隨時做好從後門離開的準備。
所以,但陸含謙第二次深夜在林言的住所前停了會兒車的時候,林言立刻就發現了。
他站在窗簾後,側身從縫隙處朝外看。
陸含謙換了輛車,林言乍然看到時是沒認出來的。直到他在車裡呆了十多分鐘後,下車來抽了支菸,林言才從背影認出陸含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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