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麗的神色有些悲傷, 她問:“林律師沒有怪我吧......他一直為我費心, 我最後卻叫他失望了。”
“怎麼會,”陸含謙說,心裡卻想起來那天林言醉酒後的流淚,下意識覺得那或許是林言心理狀態變化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
他乾巴巴道:“......林言、他挺好的,也一直想來看你,就是身體狀況不允許......”
“是麼?”
顧麗勉強笑了笑:“林律師是個好人,人也溫柔,願老天善待他。”
“你有什麼心願想要實現麼?”
陸含謙竭力用一種平易近人的語氣問。他不太習慣和普通人的交流,甚至覺得有點尷尬,覺得自己這種出身和性格,和一般人坐在一起說話,他們不喜歡自己,自己也難以和他們溝通。
但是為了林言,他只能努力嘗試著去融入。
顧麗搖頭,人之將死,一般都沒有什麼再所求的了。
對她來說,愛已去,恨已報,沒什麼遺憾,也沒什麼留念了。
“......什麼都可以嗎?”
然而默了默,顧麗還是忍不住問。
她臉上顯出一種非常靦腆,赧然,不好意思的神色,彷彿有一個十分盼望,但又怕讓陸含謙覺得為難的請求。
“什麼?”
陸含謙看出來了,便問:“你可以隨便提,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行刑的時候快十二月了吧?”
顧麗兩隻手卑微地絞在了一起,她極輕問:“您可不可以讓我死後穿上一件鵝黃色的裙子走?我女兒今年就要十七歲了,我想帶一件生日禮物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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