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陸含謙所說的一切都是他最不堪最痛苦的記憶。
他回想起來都會發抖,蜷起身體,手腕痛。
然而陸含謙此時卻還要逼著他眼睜睜看著傷疤被挑起,一楨一楨地畫面慢放,想起來那段回憶之下是有多麼鮮血淋漓。
“你不知道你裡頭有多舒服。”
陸含謙說:“你叫起來也好聽。林言,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我弄痛你才肯叫呢?你是嗜痛還是賤啊?......你看,你這麼會複製郵件,竊取資料,還做什麼律師?不如改行去做MB吧,到時候想知道什麼弄不到手的?我花兩千萬,包你一年好不好——”
林言顫抖著抬起手,突然狠狠一擊耳光打在陸含謙臉上。
他臉色慘白地盯著陸含謙,眼眶裡有強忍的淚水,聲音嘶啞地說:
“滾。”
據說世界上越是彼此瞭解的人,相互傷害時紮起來也越痛。
因為每一刀下去,都是最脆弱的軟肋。
這段感情裡,林言要非說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只有他曾經確實利用過陸含謙。他的自厭,也是由此而起。
陸含謙不知道,他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將林言往絕路上逼。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陸含謙問:“林言,你是真不知道MB在我這兒是什麼待遇吧?你見過人玩MB沒有,要不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陸含謙猛然拽著林言站起來,扼著他的脖頸往沙發上摁,林言被他扯得一踉蹌,頭正好撞在沙發的內架上,當即磕得“哐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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