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冰冷的白玉雕。
他垂眼看著這錦囊, 半晌抬頭, 望向陸含謙,突然笑了一下——
他何止有膽子在陸含謙面前拆開看看,他還有膽子當面念給陸含謙聽。
“好,你想看,我就拆開來給你看看。”
林言嘴角裂開的口子已經不流血了,只有陸含謙那一耳光在他臉上留下的血印看上去有些嚇人。
但林言微笑著,彷彿即將做一件非常愉悅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錦囊裡寫了什麼麼?”
他彎唇,還笑了一下,然後神色自若地單手拆開錦囊,將裡頭的薄薄紙片緩緩抽了出來:
“——我現在親口告訴你,你聽好。”
陸含謙呼吸瞬時微微有些發窒。直覺告訴他那將是非常殘忍的話,他想撲上去捂住林言的嘴,不許他說了,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我說——”
林言放緩了語速,並且抬起眼,冰冷地盯著陸含謙,用他在法院念辯詞時那一貫清亮冷冽的嗓音,一字一句說:
“願祈求,陸含謙舉、家、傾、覆,鋃、鐺、入、獄。大仇得報,以命抵命。”
“......”
陸含謙瞬時立在原地,如被一擊抽去了魂魄般一動不動,呆呆地望著他。
他原本已經恢復了平靜,但當林言如此親口在他面前念出那句話時,陸含謙還是忍不住眼眶迅速紅了。
眼淚無知無覺落下來,陸含謙咬著牙去抹,卻突然擦著擦著低笑了起來。
他笑嘆了一聲,低著頭,啞聲說:“......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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