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里的路。要是不堵,最多五六分鐘。但現在堵成這樣,還要多久不好說。”
林言默了默,想到陸含謙放的話,從口袋掏出張現金,提前遞給了司機:“麻煩前面停車,我自己走過去。”
五點二十三的時候,林言從車上下來。
他沒有傘,被淋得頭髮臉上都是水。
等走進陸含謙公司大廳的時候,全身已經溼透了。
他每走一步,光潔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就留下了一個溼漉漉的雨水印子。
21.第十八章(下)
還遠不到六點,但電梯已經全部停運了。
——陸含謙給所有員工提前下了班,就是為了捉弄林言,叫他自己爬樓梯爬到十七樓。
為了趕那最後七分鐘,林言是冒雨跑過來的。
他本就已經喘的不行,肺裡彷彿有一簇火苗,在順著氣管往上爬,燒的連呼吸都覺得疼。此刻望著這看都看不到頭的樓梯,簡直不知道得爬到什麼時候。
從頭到腳,林言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滴水,他從未這樣狼狽過。
此時外頭已經全黑了,林言打著手機照明燈,在黑暗的樓梯間一層層往上走。
白色的大理石光潔冰冷,燈光照在上面,顯出一種不近人情的森然。
林言可以想象得到,在這漆黑的大廈之外,是低垂的夜幕,交替閃爍的霓虹燈,溫暖連綿的萬家燈火,繁華似錦的紅塵俗世。
可是這些,從未屬於過他。
大約到十三層的時候,林言實在太累了,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貼在他的面板上,像吐著信子的冷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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