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非常小心,他還是被人設計了,落入一個非常棘手的陷阱。
對方來勢兇猛,準備充分,勝券在握。而林言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一號人,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不惜費盡心機來捉弄自己。
直到陸含謙親自給他打了電話,報了酒店房間號,約林言單獨出來“談一談”,林言甚至還是尚無警覺的。
他從沒想到陸含謙會對他抱有那樣的心思——畢竟既是同性,印象中也沒有見過。只以為是涉及到利益的交換。
這是一場心無城府對上早有預謀。
林言毫無準備的走進了陸含謙報的那個房間號套間,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腦就驀然感到股鈍痛。
直到現在,林言還能清楚的想起來那間套房裡的地毯是猩紅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皮毛,磨擦在背上是種難以形容的疼。
窗簾全被放了下來,一絲光也沒有,暗的就像永無天日。陸含謙從後面撲過來,按住林言,用領帶拴住林言的手,捆在床腳弄他。
所以從那以後,每當林言再看到那種特別繁複的窗簾圖案,或者房間裡光線太暗的時候,他就抑制不住得想將自己蜷起來——
可實際上在那個時候,他被陸含謙死死摁著腰,連蜷起身體都都做不到。
現實就像一種魔幻的黑色幽默,林言自己是律師,他曾無數次站在法庭上,替人申辯公正法義。
可當這種不公突然降臨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竟可悲的發現,他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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