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晚間安歇的時候,齊瑞進了安寧的房間。
他進來就板著臉道:“你可知文紹從書院退了學?”
安寧漫不經心的抬頭:“知道的,我也勸過文紹,他只不聽,說什麼不愛讀書,我說的緊了,他就和我擰著,到底不是我親生的,我也不能如何。”
齊瑞的臉色這才緩了一些。
他坐下來嘆了一聲:“到底是丫頭生的,論聰明懂事離文維差的遠呢。”
安寧一臉贊同的樣子,心裡卻在吐槽齊瑞睜著眼睛說瞎話。
真論起來,文紹的出身比齊文維強多了。
白荷是落難的舉人女兒,而周貞娘又算個什麼東西,她生的兒子能有什麼好的。
齊瑞和安寧說了會兒話就打算歇在她這裡。
安寧哪肯和這個渣男同床共枕啊。
她雖不是什麼貞節烈女,可也看不上齊瑞這種禍色。
“我病好之後這幾日總覺得身上沒有力氣,怕是不能再伺侯老爺,老爺若是想,我給老爺安排個人吧。”
安寧笑著往外趕齊瑞。
齊瑞做出一臉關心的樣子來:“你身子不好就算了,也別安排人了,我只你一人就足夠了。”
安寧心中冷笑,卻起身去送齊瑞。
把他送走之後,安寧又叫人把剛才齊瑞坐過的地方擦洗乾淨這才上床休息。
之後幾天,安寧一直沒有再督促齊文維讀書。
沒了安寧管束,齊文維整個脫韁的野馬一樣每天跑出去玩。
齊瑞衙門事多,前兩天沒注意,後頭留意到了,心中就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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