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哪裡不好,阿韶你是多慮了。」說完又笑了:「陳太醫也不止一次說過,孩子胎動的時候不同,許多都要等到五個月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總這般急做什麼?」
鍾韶也不是急,她就是有些不安心,一日未曾見到這孩子安然降生,她就一日不得安心。
不過鍾韶卻並不想讓這些不安和憂慮影響到蕭墨,於是轉了話題道:「好吧,是我心急,便不說這個了。說來今日這朝會,進行得也太久了些,最後可曾議出個結果了?」
對於政務,蕭墨並不避諱鍾韶。她孕期容易疲憊,所以偶爾帶回重華殿去看的奏疏便會由鍾韶讀來給她聽,然後兩人一同商議,最後再由鍾韶擬成條陳夾在奏疏中,送去給永寧帝過目。這些她做得挺熟,畢竟當年也是做過東宮屬官太子舍人的。
聽到鍾韶將話題轉移到朝政上,蕭墨也沒說什麼,從善如流的接了話:「尚未。此次貪墨案牽扯甚廣,三司一審再審,越審人越多。御史大夫還是個剛直的性子,把牽扯的所有人都參了一遍,甚至要求繼續審下去,阿孃很有些為難。」
不是永寧帝不願意審,實在是牽扯太廣了,若是人人問責,這朝堂上的人只怕得少一小半。更何況許多被牽連的人其實也並未做什麼,貪墨的錢財也不曾落入他們的口袋中,只不過是勢力盤根錯節之下的牽累而已。若是興師動眾,朝廷恐怕就要傷筋動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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