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撐著直往下耷拉的眼皮,回府後便徑自回房休息去了。然而第二天一早醒來之後,她又惦記著昨晚留在國公府的蘇墨,於是匆匆忙忙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再次跑去了荊國公府,卻是將前一晚的疑惑拋在了腦後。
如此過了幾日,鍾韶除開抽空往大理寺跑了一趟,將曲衡舟留下那些證據交接過去之外,幾乎每天都在往荊國公府跑。她甚至還告了假,這些天不僅沒去東宮,就連早朝也沒去過,更不顧旁人的目光,只荊國公的靈堂前陪著蘇墨。
蘇墨這些天卻是憔悴的厲害,她本是日夜兼程的趕回來,之後又緊跟著服喪。沒熬兩天,整個人便都消瘦了下來,一張臉也透著蒼白,讓人看了無端心疼。可是心疼也沒辦法,鍾韶只能盤算著等到喪期過後,再想辦法幫她慢慢將身子養回來。
這日鍾韶又是大清早便出了門,準備往荊國公府去,可惜這回卻沒去成——宮裡的俞貴妃似乎終於看不下去了,一個諭令再次將她召入了皇宮。
再次來到臨華殿,鍾韶顯得有些忐忑。這些天她告假往國公府跑的事,可謂是明目張膽,根本不指望能夠瞞得過俞貴妃,只是眼下事到臨頭,卻又發現有些不好說。
旁人知道此事,要麼贊她一句情深義重,要麼斥她一聲輕重不分,但總歸是能夠理解的。就連長公主見她日日陪在蘇墨身邊,也可以認為是因為她們倆情投意合。只有俞貴妃,只有她的親孃,她知道更多真相,她知道她是女兒身,知道她和蘇墨的婚約是假,所以恐怕更不能理解她的所作所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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