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奇怪。
「我就是想看看的你能把我怎麼樣,」聶齊倚著酒櫃,抬眼的時候的額頭都是褶子,「我已經和孔家斷了關係了,以後我做的事兒,都跟乾媽沒關係。」
「一邊說沒關係,一邊又幹媽,你們還真是關係好,難怪當初有那種傳聞。」
被切割的光線落到孔一棠身上,她的頭髮都萌上了那種有些燦黃的光,看人的眼神依舊輕蔑。
很多時候粗暴能解決很多問題,但如果想滴水不漏,還是得花很多功夫。
當初蔣航只教了她以暴制暴,教了她隨心所以,無論她做什麼,後面都有家人幫她。
這麼多年下來,她自己也稍微收斂了一點,世界上能無師自通的事兒太少,剩下的都得自己琢磨。
就像這種場面,這種纏繞成死結的問題,到底要怎麼才讓自己喜歡的人不被人動一根毫毛,就很僵了。
蔣家是挺有背景,當初把聶齊送進去的理由有點搪塞,但聶齊的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但是現在呢,那個傷了應昭的小孩認罪不指證,儘管知道他是收了別人的錢,但他就是不承認,終究還是不了了之。
孔一棠有點煩躁,她想做那個可以完全保護應昭的角色,但是卻還是一次次地讓對方受傷,還處於不安定的氛圍中。
但她不想去假如她倆不在一起,因為她們變成彼此,終究比之前她一個人暗中窺探好得無數倍。
又有點自私,保護不了又想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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