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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應昭大很多,這一行看上去光鮮,也不過是個謀生的道兒,通途還是窮途,時時刻刻都有變化,無非是掙口飯吃,能實現年輕時許下的願望更好。

應昭看著夏哲東耳鬢的那幾根白髮,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心裡也不好過,但事兒總得解決,既然你把喬含音塞給了我,就應該是想讓她繼續發展下去的。」

「她這樣毀了,也不是你想看到的是吧?」

應昭細長的食指把玩著打火機,最後拿下那根菸,夾在指尖,點燃了。

「是。」

她低頭,吸了一口。

「晚上我再告訴你。」

「那以後,含音就交給你了。」

-

第二天的釋出會在上午十點,到場的記者眾多,夏哲東一直在張羅,昨天晚上應昭就給除了袁奕辰的答案,最後的結果是宣佈兩個人的未婚夫妻關係。

至於結婚,還在商議。

到場的媒體多數還是受了路達的紅包的,提的問題自然都很客氣,有些要解釋的問題,也都解釋過了。

這場釋出會也在同步直播,孔一棠忙完了她的事兒,樂呵地在看彈幕。

-「我靠,喬含音這身打扮太好看叭!!!女神麼麼噠!」

-「袁Boss太帥了!!!好配哦!囍囍囍囍囍囍!」

-「應姐在哪裡啊,我想看應姐啊,你們沒發現這兩年應姐出現得越來越少了嗎,今年我好像沒怎麼見過她,都是這個夏經紀人陪著喬含音耶……」

-「所以應昭跟袁boss不是一對??扒皮貼是假的?為什麼我覺得是真的啊[哭]我總覺得那天頒獎典禮看到的應姐很不開心的啊啊……我很傷心。」

-「喬含音是換經紀人了?不過今年我看了一場應昭的話劇,她不是一直是話劇演員麼,大概是沒什麼時間再做經紀人了……」

-「對對對,是那個《桃花源》嗎!吐血推薦啊!!!!」

-「為什麼我覺得袁Boss全程黑臉,他倆感覺沒一點戀愛的感覺誒,像是喬含音一頭栽進去了,滿臉戀愛氣息。」

-「不說別的,心疼我應姐,辛苦那麼多年捧喬含音,劇本都那麼好,再拿一個視後就大滿貫了,沒想到不僅賠了青春,還賠了男人,就憑應昭的《西往》我就一輩子都粉她,希望她趕緊演電影,演電視劇,別當什麼經紀人了!!!」

-「???誰是應姐啊?」

……

應昭也到現場了,不過她沒露面,看現場還好,就帶著口罩先走了。

她開著她的車直接回了家,車子開不進的衚衕是正常的,只能停在外頭大街的停車場裡,收費的那種,肖文琦每次都嘲諷地說她就是做作,放著城裡的房子不住,停車位不要,非得回來住狗窩。

每次她這麼一開嗓,應昭都不搭理她。

這邊房子是她媽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得到這個房子的,總之應昭是在她媽死後整理東西的時候看到的房產證。

她印象裡的女人永遠光鮮亮麗,貼著寡婦的由頭,偏偏豔光四射,什麼都爭強好勝。

做這個做那個,不服輸。

可惜她沒遺傳這個性,大概是像了沒存在記憶裡的爹,總是懶洋洋的,沒什麼上進心。

到現在,一把年紀倒是稍微萌生了點。

她看了釋出會的影片下的評論,寫了篇文章貼在了微博,宣佈了她已經從路達傳媒離職了。

發完她就給她家大王做飯去了。

這一帶環境不太好,總有流浪的小動物,偶爾翻進院來一兩隻貓,應昭在的話會喂點吃的,時間一長,變成了只要應昭在,它們就來,拖家帶口似的。

應昭這些年做經紀人積累了不少人脈,沒過多久就有人給她發訊息詢問了。

第一個打電話的居然是應昭第一次也是這些年僅有的那部電影的導演,越老脾氣越古怪,電話通了直截了當地問:「你腦子裡的水終於倒出來了?」

應昭有點無奈。

她雖然沒再去演戲,但還是很感激當年對方的知遇之恩,每年都會去看望一下,送點東西。

「是啊。」

她笑著回。

「哎喲,那真是太陽西邊出來了。」

應昭:「不巧,今兒太陽還是西邊下山。」

「丫頭,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再演戲?」

吳導今年正好六十,做壽的時候應昭還去過,十年前他就已經是名導了,當年拍《西往》的時候裡面滿世界找女主,面試了很多都覺得不行,騎腳踏車在京郊溜達的時候撞見了提溜著兩袋外賣盒還能騎車騎得飛快的應昭。

第一次沒看清臉,只覺得這姑娘好身手,騎著一輛破破爛爛的大二八,居然能在大街上一隻手拎著兩袋餐盒,另一隻手打電話,車把也不用握,還保持著高速。

第二天他又來這兒溜達。

第三天第四天他都來了。

發現應昭一天大概來回四五十趟,穿這個隔壁街餐館的員工服,還不是一家的,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直到過了晚飯點,她才慢下來,沒這麼時時刻刻送了。

凌晨好像也送,下班后街上都沒什麼人。

女孩摘下帽子,站在路燈下數錢。

送外賣是零工,按份數算錢。

女孩面板有點偏黑,大概是每天曬的,長得不醜,這麼黑燈瞎火的也能看出個好看來。個兒還挺高,數錢的時候也不笑,反而愁眉苦臉的。

這天的後一天,下班後應昭被這個男人攔住了,不過還沒等人家說完,就被應昭給拒絕了,「我不是那塊料。」

夏天很熱,她拿鴨舌帽扇風,藍色的工作服還沒脫下,裡面的T恤都溼了一半。

她其實不太相信這個人說的話。

她那段時間累的要死,醫院的催款單跟雪花片似的下,再不交,她繼父估計連管子都沒的插,就這麼囫圇地給死了。

可惜她賺的太少。

又不相信自己有買彩票中大獎的命,但也沒辦法,只能早出晚歸,忙得眼冒金星。

這突然冒出來的人,這不是開玩笑麼。

她推著她的大二八,走了沒幾步,那個男人喊:「片酬很高。」

應昭腦子裡還都是插著管子的繼父和對她從沒好臉色的妹妹,再這樣下去,估計喬含音的補課費她也交不了了。

就這麼一瞬間。

她想:「騙子就騙子吧,反正我什麼都沒有,賭一把算了。」

這一賭,後面的十年都不一樣了。

她的感激之情這些年都未淡褪。

聽到吳導這句話,她深吸一口氣,說——

「想啊。」

很想很想。

那種感覺很棒,所有熬不下去的念頭都被驅散,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用體驗自己舉步維艱的生活。

即便之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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