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根菸,徑直給阮軟打電話,問清楚她在哪裡,直接到棋院門口接她。
她坐上車,扣安全帶,臉上帶著些許風塵僕僕,像匆匆跑過來的。
她開口,聲音依舊冷冷淡淡,細沙的女聲:“我們去哪兒啊?”
蔣池州心裡罕見地升騰起一絲心虛,她那樣乖,他倒不好意思騙她了:“有個聚會,想帶你一起去。”
阮軟瞭然,他們這些人出入某些場合,不帶女伴總是說不過去的。
“我該怎麼做?”她費力思索,竟直率地問了出來。
蔣池州拐上山道,抽出手安撫她:“別怕,做你自己就好。”
阮軟似懂非懂,直到見到了顧星源和冉盈盈,她才算真正懂了蔣池州那句話。
她倉皇抬眼,山間霧靄散去,幽幽日光傾灑下來,落在他輪廓,那雙眼,果然是帶著事不關己的冷漠。
她心口像被砸了個大口子,寒風呼嘯,奪走連日的平靜,她被攪得生痛,四肢百骸陣陣發冷。
他需要的根本不是女伴,他只是,想讓她徹底死心。
那日她拐彎抹角問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顧星源會不會吃醋。
原來這就是他的回答,以如此慘痛的代價。
蔣池州密切關注著她的反應,她明明深受打擊,眼眶水霧似的染了一圈紅,卻依舊站穩腳步,半點怯弱也不露。
這樣場景並不是第一次,與她初見那天,他也懷揣著同樣看戲的心理,將人引到門口,幫她推開那扇門,等著她撒潑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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