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被驅逐出境,安全感重新佔據上風。
他眯起眼睛,笑得有幾分浪蕩:“想你才這麼燙的。”
阮軟手還扣在他胸膛,以親密的姿勢,抬眸看他。
他模樣未變,表情卻翻天覆地換了個樣,不修邊幅的裝扮,配上臉上那油膩的笑容,真是怎麼看怎麼膈應。
這樣隨性的打扮,就應該搭配自然爽朗的笑。
或者,阮軟想,他不笑也挺好看的。
她倏地抬手,按在了他嘴角。
剛一碰到他的笑渦,阮軟就後悔了,忙不迭想抽回手,可蔣池州動作更快,飛速在她指節親了一口,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正想親你?”
阮軟食指神經質地抽動兩下,被她牢牢握住。
“那個人是誰?怎麼和他一起出來?”蔣池州總算放開她,手卻沒鬆開,虛虛地圈著她手腕。
阮軟跟著他,猜測他大概是要回家:“同學······”她頓了頓,改口道,“認識很多年的朋友,他爺爺是我的書法老師,今天過來看望他老人家。”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這裡地段不算好,住宅區大多對中低薪階級開放,蔣池州,風月場所的大老闆,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住在這裡的人。
蔣池州哼笑道:“這麼熟稔的口氣,就不怕我吃醋?”
往常慣用的句式,今天不知怎麼了,最後兩個字說出來,頓覺一陣彆扭。
他接著說,語氣半真半假:“以後可不許和他走這麼近了,不許和他單獨相處,不許吃他買的······”他忘了阮軟愛吃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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