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可以不用那麼努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牽線木姬 10瓶;天天寶、芋圓 5瓶;淡淡淡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1 34 章
不知是誰說過, 女人是天生的騙子。所以,女人說的話, 最多隻能信三分。
雖然賀湛相信鞠寶兒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他這個人,但鑑於他親媽就是為了錢設計賀劭拋棄他,他深信男人有權有勢更能保持女人的忠誠度。
當然,他不會打擊鞠寶兒的美好願景。有個不愛慕虛榮的老婆幾乎是每個男人的夢想。賀湛也希望老婆一直只在乎他, 而不是他的附加價值。
鞠寶兒說:“既然股票是你的,賣了就賣了, 賀叔叔也無權干涉。”
賀湛說:“他怪我打亂他的計劃。”他知道她相當欣賞崇拜賀劭, 趁機扭轉她對他的好印象。
鞠寶兒說:“賀叔叔不像這麼小氣的人。我覺得他就算離開華逸, 也能靠自己闖出一番事業。”見賀湛臉色開始陰,她立刻機靈說:“你也一樣!比賀叔叔更好!青出於藍勝於藍!”
賀湛失笑,批評道:“不真心。”
鞠寶兒喊冤:“天可憐見~”她摸著肚子, 柔聲說:“寶寶,媽媽對爸爸的心啊, 比珍珠還真, 你要給媽媽做證呢!”
賀湛立刻投降。
鞠寶兒說:“其實呢, 什麼賀叔叔要為蘇荷的孩子鋪路的, 連我都不信。或許賀叔叔因為喜歡蘇荷,所以對她的孩子愛屋及烏,但你做了他十八年的兒子, 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比一個未出生的孩子要高。兩父子哪有什麼隔夜仇,有誤會就攤開來說,不要令親者痛, 仇者快。”想到餘思瑤,不禁撇嘴。
賀湛說:“我手上持有的股份,餘家是買家之一。餘家沒有出面,由余思瑤負責,她也是透過別人的手買的。”
鞠寶兒福至心靈,“她是故意的,她要報復賀叔叔。”
賀湛挑了下眉,默認了。
鞠寶兒不平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她怎麼可以這樣?”別說賀劭和餘思瑤根本沒來得及發展什麼,就是真成了男女朋友,分手也是很正常的。賀劭又沒有對不起她,僅僅是沒有和她在一起,她就要報復,還是個人嗎?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
賀湛說:“她最多隻是推波助瀾。”
如果對華逸沒有企圖心,餘家也不會極力促成賀劭和餘思瑤在一起。如果兩人真成了,賀劭不會排斥和餘家合作,畢竟這是商業聯婚的意義所在。婚事最終沒成,餘家失了面子,又仍然覬覦華逸,在背後搞些小動作不足為奇。餘思瑤確實起到促成餘家算計賀劭的作用,因為她是餘家小一代中比較能幹的人,但作用時有限的,起決定作用的不是她,餘家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女人做不了主,想出頭都很難,除非資質極好,能保證給家裡帶來利益。餘思瑤還沒有出色到這個地步。
鞠寶兒說:“這還不夠可惡嗎?幸好她沒有成為你的繼母。”
賀湛說:“眼瘸覺得她是個好人的又不是我。”
鞠寶兒為賀劭說好話:“賀叔叔也是人,會上當受騙很正常。是餘思瑤狡猾,故意裝賢惠蒙人。既然賀叔叔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日後肯定會提防的。”
賀湛心想,哪是提防這麼簡單,他們太小看賀劭了。餘思瑤為了爭一口氣沾上這趟渾水,她會後悔的。
賀湛說:“你不要總幫著賀劭。不管怎樣,現在我們是對立的。”
鞠寶兒再一次強調:“對立的事你和賀叔叔,別扯上其他人。你也為我們的孩子想一想,好不好?”
賀湛微怔,“關我們的孩子什麼事?”
鞠寶兒理所當然說:“我和菡菡說好要做兒女親家的,萬一我生的是男孩子,菡菡生的是女孩子,那賀叔叔和菡菡就是我們孩子的岳父岳母,能不討好嗎?”
“什麼?”賀湛驚得立刻坐直了,連聲音都變了,“怎麼可以?兩個孩子,兩個孩子輩分不一樣,怎麼能、怎麼能……豈不是荒唐嗎?”
鞠寶兒不在意說:“又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各論各的,如果孩子們真看對眼,在一起也沒關係。我和菡菡都樂見其成。”
賀湛要瘋。聽她們的意思,是要給沒出生的兩個孩子做娃娃親?問題是,兩個孩子不但輩分不一樣,還有血緣關係。
一個是他爸的孩子,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或妹妹,一個是他的孩子,兩人不是叔侄就是姑侄,關係可近了!只是這兩個女人不知道而已。
賀湛怎麼可能由著這種事發生!
“不行!”他斬釘截鐵說,態度極為堅決。
鞠寶兒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不行?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又沒有血緣關係,如果能在一起,多好啊!雙方都不是難纏的家長,相處起來也輕鬆。”
事到如今,賀湛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快刀斬亂麻說:“寶兒,你肚裡的孩子是我的。”
鞠寶兒一時沒反應過來,“當然是你的,你是孩子爸。我們說好的。”
賀湛深吸一口氣,“我的意思是,親生的。那一晚在酒店,你遇上的人是我。你喝醉了,走錯房間,我被下藥了,一時糊塗……”
鞠寶兒一懵,等明白他的意思之後,她瞪圓眼,霍地站起來,“什麼?”
賀湛趕緊扶住她,“對不起,寶兒,我不應該瞞著……”
啪!
鞠寶兒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氣得雙眼通紅,抱著肚子氣咻咻地走出去。
賀湛顧不上臉上的巴掌印,追在她身邊,乍著手虛虛護著她,不敢碰氣在頭上的她,“寶兒,你生氣就對我發,不要氣著自己。都是我不好,你想怎樣懲罰我都可以。”
鞠寶兒怒道:“你走開!我不想跟你說話!”
這時晚宴已經接近尾聲,蘇荷早被安置在偌大的新娘休息室,由助理捧吃捧喝地伺候著,賀劭還時不時不放心地過來看她一眼,親自伺候,塞大家一口狗糧。
這個婚禮蘇荷全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