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秦嶼身上。

直到秦嶼放開他的頭髮時，他還有點不捨得。

秦嶼笑著道：“是不是要睡著了？”

蘇茂言赧然道：“有點困……”

秦嶼站起身來，把吹風機放到了一邊：“好，頭髮吹乾了，可以睡覺了。”

蘇茂言見狀也把燈關了，縮進了被窩裡，他鼻尖聞著秦嶼身上的味道，是他們家習慣用的那一款沐浴液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兩種同樣的味道縈繞在一起，有一種格外奇妙的感覺。

秦嶼也這麼覺得，他仰躺著，藉著窗外的月光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反而是蘇茂言先開口，他道：“秦大哥，不關窗簾的話，你能睡著嗎？”

秦嶼覺得蘇茂言的鼻息就在耳邊，讓他耳邊也熱熱的，他道：“沒關係的，我睡覺不是很挑剔。”

哦，秦大少爺這句話還好沒有讓秦家的管家聽到。

蘇茂言笑著轉過了身，看著秦嶼道：“那就好，對了，秦大哥，我小時候一直想有一個哥哥，沒想到長大了反而實現了。”

他這麼一轉身，秦嶼就像是被獵人盯住了的獵物一樣，明明蘇茂言的眼神很溫和，語氣也很溫和，但是如果蘇茂言再靠近他的話……

秦嶼喉結再次一動，問蘇茂言道：“你覺得我像是你哥哥？”

蘇茂言的語氣裡分明聽得出激動和興奮：“嗯，而且我還沒有和別人一起睡過，總覺得很新奇，要是我有哥哥的話，肯定也是和他這麼長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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