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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揚問南宮念，女龍去了哪裡，南宮念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緩緩道，“知道女龍為什麼要褪下皮囊？”

“不是為了返老還童？”李子揚詫異。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動物成精，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南宮念問。

“成仙？”李子揚無奈說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事情。

“成仙？你未免太小看成仙二字了，如果是一個精都能成仙，那麼天上會有多少仙了？”南宮念搖頭。

這倒也是，李子揚贊同。

“我告訴你，仙不是那麼好成的……”

李子揚沒接觸過這種事，自然是沒有發言權，南宮念繼續道，“別說是精了，人更加是沒希望，所以老老實實的百年歸老，這是人的歸宿。”

李子揚點頭，他也沒指望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啊。

他想著這輩子能夠成為九品算命師就行了，其他的，不敢奢望。

“那女龍到底為什麼褪下皮囊？”李子揚實在是好奇。

“身上髒了，你說會不會一次一次的洗？”南宮念反問。

李子揚一愣，這話？是這個意思？

“女龍知道成仙沒希望，那麼她就改變了一下目標，退而求其次的想要做人。”

“做人？？”

李子揚吃驚，也就是南宮念之前說的，什麼精怪成精之後的化形成人？？

“不錯，做人，仙不成，那只有做人，畢竟仙是第一位，人是第二位，妖是第三位，人還是排在妖的上面，人往高處走，精也是一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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