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副垂垂老矣的滿面皺紋之態?要我說,真正的友情,就該是心靈的相交,那些重視表面的交情,不要也罷。”
“只不過,這世上能像公子這般通透的人不多啊!”
巖秋生喝完了陸嶼給他倒的茶,搖頭嘆息一聲。
“我看巖公子就是,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們交個朋友?”
陸嶼重新把巖秋生面前的茶添上,笑著對他說道,眼裡是顯而易見的期待。
巖秋生再次喝下杯盞裡的茶水,朗笑著應道:
“自然是極好。”
……
等吃過飯,陸嶼詢問了巖秋生的房間號,約定下次再去拜訪他,便回了自己的客房。
第二天破曉時分,巖秋生剛起,就聽到自己房門被敲響。
這麼早,他本以為是自己的書童,沒想到開啟門,卻是昨天新教的朋友陸嶼。
“快進來坐,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有沒有打擾你休息?”
陸嶼見門開了,自然地問詢一句。
“沒有沒有,我平時都早起,你能來,我歡迎還來不及。”
陸嶼隨著巖秋生進房間,自然而然地在房間裡的圓桌前坐下,才從袖口掏出一張宣紙放於桌上。
巖秋生見宣紙上黃底黑字,用標準的小楷清晰地寫著一張藥方,不由詫異道:
“這是?”
陸嶼見巖秋生問起,眼裡聚起些許緊張:
“這是我在偶得的古籍上查詢的治療脫髮的藥方……這古籍上治腿寒的藥方曾讓我的長輩七天就告別了幾十年的腿疼,興許它也能治好你的脫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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