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啟世宗文皇帝平定外藩叛亂以後,啟國對於藩王的限制就愈發刻薄,先是收去了封地的自治權和軍權不說,後來幾代下來,各地藩王就連祖制上規定的親王可有一衛三千人的私兵也不敢再養,心甘情願的當起了朝廷豢養的豬玀。
再後來,朝廷對藩王的管制更加規範化,比如說藩王不得擅離封地,不得前往其他藩王的封地,不得私下會面,不得干預朝政等等。
當然,趙長恭是一個特例,趙顯也是一個特例。
所以趙成器進京之後,故意擺出一副倨傲的模樣,不惜得罪另外三個世襲罔替的親王,在外藩行驛強行佔了一個親王才能居住的院子,就是為了把這件事情故意鬧大。
他肯定是事先打聽好了趙顯在臨安的職司是宗衛府大統領,一旦宗人府下屬的外藩行驛出了事,並且事關藩王,趙顯就不得不親自前來處理。
這樣一來,他就有機會跟趙顯單獨說話。
這一番思量下來,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也可以說是小心的過了頭。
不過大啟正處在新君嗣位的關鍵時候,這種時機最忌諱被人捉住把柄,那趙成器這般謹慎,也就可以理解了。
趙顯深深的看了一眼趙成器,隨即微微一笑:“叔祖相邀,宗顯豈敢拂逆?”
趙成器連連擺手:“當不得殿下叔祖的稱呼。”
兩個人一邊客氣,一邊攜手邁步走進了院落之中。
說來也巧,當初他初進臨安城之時,也在外藩行驛住過幾天,當時他住的,也是這間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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