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了。一個四百餘歲還才是仙君境界的廢物,也敢肖想於她,本座當時真該戳瞎了那小子那對猥瑣的眼珠。
啥?她轉頭去看廣成子,只見老道咳了一聲,似是戳中心事的老臉一紅,慌忙斥道:胡說八道!
……
長樂:真的嗎?原來大魔頭是聽見一夥人打你的主意才黑化的啊!我說他怎麼突然一下就黑化max了。
虞姬:神經病黑化的理由你別猜,猜也猜不到的。不過話說,其實本來我們化形了也沒準備再留在天兵閣的,留在那裡做什麼?繼續當鯉魚嗎?
……
廣成子急忙反應過來,手間拂塵青光大盛,另一手持劍,轉向她,口中提點道:此僚在挑撥離間!虞姬閣下休信,我們速速出手先將他擒下。
大言不慚。
他冷笑一聲,負手從她身邊升起至半空,卻沒有亮出任何法器兵器,一副隨你攻過來的悠閒樣子。
她見廣成子拂塵一甩,頓時萬千青蓮虛影重重開放,另一手劍尖所向,一聲清脆的劍鳴起,金色劍意如怒浪濤海,卷著那層層疊疊的青蓮化做一道青金色的洪流,攜吞天蓋地之勢向他迎面撲去。
沒有搞清楚這殺招是什麼回事,不過加屬性總沒錯了。
木。
她櫻唇輕啟,隨著她吐出的這個字,天地間木的法則被加持於那道洪流之上,一時間那萬朵青蓮的光芒大盛,開放得更加妖豔幻化出重重闕闕的疊影,原本勢當力及的金色劍光給壓得晦澀無光。
疾!
她再吐一字,那道劍意瞬間似是破碎了虛空,直接一越而過百步的距離,奔騰咆哮著直撲至他面前。
他卻是氣定神閒,只伸出一指點在虛空,那近在咫尺的青色帶著金電的洪流,便似一隻巨蛇被按住了七寸般動彈不得,勁風吹得他額前的落髮獵獵飄飛,卻是在只毫釐的距離間而進不得,在他指尖開始崩碎灰飛煙滅。
碎!
她柳眉輕蹙,再道。他制住洪流的那一指間的法則便被無形的壓力所碎,萬千蓮影隨著劍光頓時在他身邊炸裂開來,陡然間,他整個人為火光所吞沒。
小魚,你的言咒不錯啊,比上次見的時候進步多了,都可以操縱法則了呢。你之前可是隻能運用元素的。
瞬息之後,那人含笑負手從熊熊火焰間閒庭信步而出,墨衣翩躚,緩帶紛飛,眉目軒昂,端的是英氣得風華無雙。
不過,你們這種攻擊可不夠哦。就這種水平,我坐在這裡讓你們打十年都沒事。
……
長樂:嘖。真*大佬,站著讓你們打你們都打不動。這渣的戰鬥力,我都看不下去了。哎。
虞姬:說得好像你能似的。來來來,下次你上,把大魔頭打得叫爸爸!
長樂:……你這樣坑自己老公真的好嗎……
虞姬:(睨她一眼)這叫做對他有信心好嗎……
……
是嗎。
她突地微側頭,唇角妖豔地一勾,美目微眯,露出了一個風華絕代的淺笑,如五月榴花美豔不可方物。
她說,那我們就開大招了啊。
廣成子閣下,退後百步,用您最強的遠攻。
這樣吩咐了一句,頃刻間,她美眸一厲,冰冷地吐出一字,手指狠狠一收。
禁!
他身邊的氣流驀然頓澀成了冰冷的凝固態,似是水凍成冰塊,重重的法則疊加於上,比之之前玩鬧似的程度,這次的法則之力壓抑而沉重,何止強了百倍,束縛著他的神力開始流轉不暢。
她動真格的了。
她雖然明豔動人,卻依舊是一隻桀驁的神獸,而不是一隻溫順聽話的貓。而且這一天之內的變故太多,她心裡很有一口惡氣要出,想要用自己銳利的鉤爪和利齒,在曈曈的黑暗中潛伏著伺機狠狠撓上一爪子。
他面上露出幾分期待,似是好奇她能做到什麼程度。
……下面的發展卻是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只聽她朝天空中吼了一句。
堯初大人,劈殘了這混蛋給我出氣!
千萬神雷毫無徵兆地在他所處之處爆發開,以一種‘‘n重空間相互疊加”的方式, 展開驚人得蠻不講理的威力,指腹之間,一道巨大得誇張的耀目光柱瞬間吞沒了他的身形。爆破間刺目光焰如火樹銀花般絢爛,高溫和爆炸造成的餘波在震耳欲聾的雷鳴聲中,帶著灼熱的光線如拽尾的流星四下飛散,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炙熱得扭曲升騰起來。
九霄神雷MAX,完全不給人活路,見者肝顫。
真·白日焰火晴天霹靂,堯初大人給力。
廣成子結手印的手勢停了一半,很沒有形象的張口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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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貳有恐高症,卻被迫玩高空彈跳
老道暗自嚥了口口水,用“這位姑奶奶惹不得,惹不得”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周圍山脈這一片的狼藉慘狀,似是若有所思。
一束纖細的雷擊垂直落在籠罩著她的結界間,威力適中地恰好如敲破雞蛋的薄殼一般,破開了那個強勁的結界,便四下湮沒無跡地散了。她施施然從其間緩步而出,含笑吟吟,纖細的皓腕隨意地向廣成子招了招。
閣下,我的神力被這個傢伙束了,幫忙一起解一下。
陡然間,她面上悠閒的笑容一凝,悶哼一聲,突兀地吐出一口甜血,頓時目露凌然,轉身看向爆炸的方向。
和之前不同,這個束縛用上了她能動用的所有的神力,被人掙脫的一瞬,她也會因為術法被破而身受反噬。
小魚,你調皮過了。
一個陰沉沉地聲音帶著薄怒響起。
只一剎那後,一道身影從爆炸的黑煙和火光中步出,墨衣沾染上了幾處焦灼,俊臉上也有幾道煙熏火燎的痕跡,雖然有些狼狽,但這樣幾乎滅世威力的攻擊下,這人竟是毫髮未傷。
真可惜。
她瞳孔驟然一縮,下一刻,卻是毫不在意地拭了拭唇角的血跡,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