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笙回了自己的屋子。
小六子看得心疼,趕忙捧了水來給他,又道:“少爺何必講得這麼細緻,我瞧著別的夫子講課,至多隻講一半時間,便要‘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您講得這麼細,這麼多,難道不怕他們不能消化?”
“世上教學手法千千萬,我自然可以選擇最輕鬆的那一種,可是這又有什麼好處呢,”謝笙道,“他們之中有不少人,屢試不第,並不是不夠聰明,而是沒有這個機會,接觸到更好,更全面的知識,甚至他們所接觸到的一些知識根本就是錯誤的。”
謝笙頓了頓,才繼續道:“我本就是兩日才講一次,不妨事的。”
小六子雖然一直在謝笙身邊伺候,可有些考量,謝笙也不會告訴他。這時候,謝笙就難免有些想念捧墨了,若是捧墨在,這些話不必說出口,他就能立刻理解。他和小六子兄弟兩個,也算是術業有專攻了。
想到捧墨,謝笙就難免想起京城裡的事情,也不知道京中現在是什麼情形。
離著上回送信回京,已經過了小半月,想必回信也該到了。
謝笙心裡一動,轉眼看見外頭皚皚白雪,又有些氣餒。這封信,想必就是今年的最後一封信了,明年的信,大抵要等到開春之後,才能送出去了。
“你說什麼?”被謝笙惦記著的京城,朱皇后倏地起身,身上氣勢全開,壓得底下奴婢個個不敢抬頭。
朱皇后半眯了眼,目光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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