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楊倫刻意做什麼,這也就是在立場上避開了楊倫。
楊倫走在去往鐘鼓樓的路上,斷斷續續地回想著,他與鄧瑛在京城當中的這幾年。
認真想來,他自己過得挺刻意的。
洋洋灑灑地寫就《清田策》,接著便南下主持清田,推行新賦,一刻都不曾鬆懈過。
瑛則是被裹挾在其中的人,他沒有影響過內閣的任何一個決策,楊倫等人想做的幾乎都做到了。
他在逆水裡,沉默地推著這些的船舟,自從他掌東廠以後,北鎮撫司詔獄的法外權被分走了一半,他在張洛手下,先後保下了書院眾生徒,以及白煥等朝臣的性命,但他自己卻落到了這樣一個下場。
“下場”這兩個字實在誅心。
楊倫不忍再往下想,攏緊了罩袍,在風裡加快了不步伐。
此時午門尚未開,雖然已經過了辰時,算不得待漏,但由於今日是御門議先帝身後大禮,內廷還是在端門內的值房,和門左側的五間板子房裡內備了炭飯,供百官休憩。
“賜食”本就因‘職事眾多,供億為難’的緣故,在前朝末就停了,今日重啟,官員們卻大多不肯動筷,生怕在朝上內急失態。只有幾個進不得值房的末等朝官,端著粥碗站在門前暖身子。
詹士府和司經局的幾個官員請楊倫過板子房處議事,楊倫不大喜歡應付這些人,索性也端了碗粥,和末等朝官們一道站在板子房門口答話。說了不到四五句,端門前的城門守衛分列戒備,詹士官走到楊倫身旁朝門上看了一眼,疑道:“像是刑部在‘解囚待朝’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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