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瑛用手肘撐著床面,慢慢地躺下去。
楊婉輕聲問他,“汗巾的結在哪兒。”
鄧瑛一把摁住楊婉的手,“婉婉……”
楊婉抽出手輕輕地摸了摸鄧瑛的臉,傾身上去吻了吻鄧瑛的額頭,“沒事的。”
她說著已經摸到了汗巾的結頭,但她沒有立即挑開,低頭溫聲道:“鄧瑛,我其實不太知道你的感覺,可能你也不太願意對我說,所以只能憑著我自己感覺試試看,如果你有難受的地方,你就讓我停下來,好嗎?”
鄧瑛聽完這句,半晌之後怔怔地點了點頭。
楊婉這才解開了鄧瑛腰間的汗巾。
褻|褲失去了束縛,頓時鬆垮。
楊婉手比他下身的體溫要涼一些,涼幽幽地撫過鄧瑛的腰腹,慢慢滑向腿間。
鄧瑛的身子一下繃緊。
“放鬆鄧瑛,不然你一會兒會難受的。”
“婉婉……”
“什麼?”
“我那裡很髒……”
那個“髒”字,只發出了第一個音節,便被楊婉嘴唇堵在了口中。
她的手沒有隨意亂動,只是靜靜地覆在鄧瑛的下身處,直到他平復下來,才輕輕地縮捏起來。
“鄧瑛,‘性’就是這樣的,每一個人都一樣。那裡一點都不骯脹,它只是平時被衣冠保護,這會兒有些靦腆罷了。”
她說著笑了笑,“除去衣衫,我們是一樣的。”
除去衣衫,他們是一樣的。
鄧瑛並不明白,這句話中包含著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的人文科研工作者對“性”本身和“人”本身的理解。楊婉也並不打算對鄧瑛闡釋這些用了六百多年才生長出來的觀念。她彎曲手指,輕輕地捏住鄧瑛下身那一點點凸肉。那個地方,是因為當年受刑時他已經成年,刀匠出於人命考慮,對他留了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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