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兩人的情境下,克洛就沒必要再稱呼淮之恆為“飛羽”了。
“不要緊,只是有些疲憊而已,稍作休息一下便好。”淮之恆搖了搖頭,柔聲道。
克洛變成人形側躺在床邊,腦袋靠在淮之恆的肩膀上,眉頭緊蹙:
“阿淮,那個張少哲問題很大。之前我一直覺得他有些奇怪,但不太明白究竟是為什麼。在看到他的演出之後,我明白了……”
沉凝片刻,克洛繼續道:“他靈魂的根源已經產生了扭曲,他的歌詞等同於他的心聲,他無私包容的愛卻擁有讓人墮落的魔力。最可怕的是,他是真正地、發自內心、毫無選擇和理由地去平等地給予愛和饋贈。如果不剷除掉他的話,一定會引發一場可怕的災難。我能夠保證,就算是深淵中最強大的魅魔,也壓根比不過他。”
雖然話說得冷酷了些,可道理就是這麼一回事。
一個擁有和淮之恆同等力量的人不可怕,對方是敵人也不可怕。
可怕之處在於,對方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聖人,其精神的純潔性不容置疑。
淮之恆瞭然,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地說:“你的看法是正確的。”
在這種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色/欲。
說來也是奇妙,張少哲是無私的極端,色/欲是自私的極端,兩人都可謂是走向極端方向的聖人,而且都和奈亞拉託提普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
如果這樣兩個截然相反的人碰面,又會是一番怎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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