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藥的名字,便知是春|藥催情之物,皇帝目光閃動,仍是冷笑道:“你親自放的藥,卻要跟朕說你不知情?!”
“臣妾真是冤枉的!”
雲蘿急得淚落如雨,花容暗淡失色,卻想不出一言一語來為自己辯駁,她哽咽道:“是臣妾一時糊塗,希望能得到榮寵,才從書信中夾帶而來的。”
“是誰遞來的?”
“是……”
雲蘿支吾著不肯說,抬頭看見皇帝森冷的目光,心中一陣顫慄,索性把心一橫,低聲道:“是皇后娘娘。”
宛如一聲霹靂橫空響起,秦喜嚇得面色發白,偷偷窺了皇帝一眼,卻仍是穩如泰山。
“焉知道不是你胡亂攀咬?皇后的稟性朕一向深知,她並不是那等喪心病狂之人。”
皇帝一臉不信,雲蘿覺得整顆心都沉了下去,她抽泣著,突然眼前一亮,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伏地高喊:“皇上若是不信我說的,儘可以去檢視那原封的信箋,包管裡面也有些顆粒痕跡!”
皇帝聽她說得如此決斷,微一沉吟,便命人將她帶下,另行軟禁看管,他自己在房中踱步,仍是躊躇猶疑。
他覺得氣悶,便咳嗽了幾聲,秦喜在旁看得真切,焦心道:“萬歲當時便把毒物吐出,可仍是受了些浸染,還是請太醫前來診治為妙。”
於是宣太醫覲見,由於出門在外,醫正要伺奉太后跟皇后兩位,就沒有隨行,只是擇了年輕精幹的隨鑾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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