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結巴了?”
剛才秦遇時可沒少聽周圍的人說宋攸寧這三年的風光事蹟。
“那都是薛漫為了抹黑我故意說的,而且,兩年前那個被打的女生,是薛漫打的,讓我背鍋。”
“哦,傳言都是假的?”秦遇時問,“言下之意,宋小姐很好欺負?”
至此,宋攸寧算是明白惹上秦遇時,真不是什麼好事。
她眼瞅著電梯到了十七樓,叮地一聲開啟,她腰一彎,就從秦遇時手臂底下鑽出去,打算溜了再說。
但剛剛出電梯,就看到等在走廊裡的兩個人。
祁慕顏和蕭啟程。
見到宋攸寧,祁慕顏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來,“這套禮服是新的,我兩身形差不多,你應該能穿。”
宋攸寧有一瞬間的怔住,宋攸寧和蕭啟程是特意過來給她送禮服的?
彼時,秦遇時從電梯裡面悠然走過來,替宋攸寧接過了祁慕顏手中的袋子,淡聲說道:“謝了。”
“不用謝,反正我車子裡有多準備的禮服。”
秦遇時依舊波瀾不驚地點頭,隨後扣著不太明白事情走向的宋攸寧的肩膀,用房卡開了旁邊一間套房的門。
等關門聲傳來,祁慕顏才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說,阿時真要管薛家的事情?”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婚途脈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第27章 宋攸寧,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蕭啟程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深茶色的眸子裡露出幾分玩味,“他素來行事毫無蹤跡可循,誰知道他想做什麼?”
相較於蕭啟程的袖手旁觀,祁慕顏神色中盡是擔心,“可他這樣,秦伯父會不高興。”
蕭啟程不置可否,但也沒有去敲門勸說的意思,只是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中,臨走前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
“說不定你去勸勸,他就聽了。”
祁慕顏欲言又止,最終只是不放心地看了眼套房門,隨後和蕭啟程一塊兒離開。
……
套房內。
進屋,秦遇時插上房卡,套房內燈火通明。
宋攸寧反應過來,立刻折返回去,蕭啟程在外面,想和他談官司的事情,能私下和解最好,如果不能……
但有人先她一步摁著門,那不是宋攸寧使勁就能開啟的門,而且,她手上有傷,使不出什麼大力氣。
她轉身,看著與自己咫尺距離的秦遇時,“你……你這樣在七小姐的面前堂而皇之地把我帶走,你就不怕她誤會嗎?”
臨了,宋攸寧話鋒一轉,她要說自己出去找蕭啟程,秦遇時又得說她自私,永遠都只想著她自己。
可她也是為秦遇時考慮過的,他們繼續這樣,的確會讓祁慕顏誤會他們兩的關係。
“她不會誤會。”
宋攸寧從秦遇時這淡淡的五個字當中讀出了一種無奈的味道。
難道……
“七小姐不喜歡你啊?”因為不喜歡,所以不會誤會。
所以剛才祁慕顏出現的時候,宋攸寧覺得秦遇時和祁慕顏之間的氣氛很怪。
現在,就說得通了。
而這話,成功地讓秦遇時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
猜對了?
“那你兩次當著七小姐的面把我帶走,是為了讓她生氣?”宋攸寧繼續猜測,“也是,吃醋是最能檢驗一個人喜不喜歡另一個人的標準……”
“宋攸寧,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遇時打斷宋攸寧的猜測,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多了幾分惱意。
她似乎有一種能輕而易舉惹怒臨危不亂的秦律師的本事。
“我猜錯了?”
“吃醋的確能檢驗一個人是否喜歡你,但也是最蠢最低階的辦法。”秦遇時似是沒什麼耐心,“我還不需要用你去試探誰。”
她敏銳地從秦遇時的話中察覺到什麼,“所以喜歡是真的,但是你猜不中七小姐的心思,所以……”
“宋攸寧,適可而止。”男人淡淡地說,“不要以為我剛才將你從宴會廳中帶走,就代表你現在可以在我跟前撒野。”
宋攸寧閉嘴,她的確是怕一而再地惹怒秦遇時,“可我只想和蕭總談和解的事情……”
“這事兒沒得談,你大伯父試圖吞掉SC集團,你覺得蕭家的人會放過薛家?”
宋攸寧啞然,原來不止侵權的事情,大伯父還打著薛家的幌子要吞掉SC集團?
“如果我是你,我會趁早出手薛氏的股份套現,不至於賠得血本無歸。”秦遇時看似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去洗個澡換衣服,不然你的好婆婆得說我照顧不周。”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婚途脈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第28章 你倒好,哪兒硬往哪兒撞
宋攸寧有些心不在焉地去洗澡,將身上甜點和酒液混雜的汙穢洗淨,換上剛才祁慕顏拿過來的禮服。
一條淺藍色長裙,仙氣滿滿,倒是符合祁慕顏小仙女的氣質。
她躊躇著出了浴室,瞥見秦遇時坐在單人沙發上,明亮的白熾燈打在他身上,將他精雕細琢的五官展現在宋攸寧眼前。
因為他的西裝外套剛才給她避體被弄髒,此時的他只一件白色襯衫,工整得沒有一絲褶皺,外面套一件深灰色馬甲,西裝褲筆挺,看起來就是一副出類拔萃的精英模樣。
他面前放一個小藥箱,該是讓前臺送過來給她處理剛才受傷的掌心的。
雖然他先前在宴會廳做的一切,都足以滿足宋攸寧心中對理想物件的所有幻想。
哪怕是現在這樣優雅從容地坐在這裡翻看酒店雜誌心無旁騖的樣子,也的確是宋攸寧喜歡的樣子。
但也只是符合,就像秦遇時幾乎是寧城所有未婚女人的擇偶標準一樣。
何況,他先前在宴會廳做的那些,不過是一石二鳥,一來可以刺激祁慕顏,二來秦夫人在這件事上拿不住他的任何不對。
所以,她不會多想。
洗個澡之後冷靜多了。
她回過神來,走到沙發邊坐下,自己動手打開藥箱,拿出消毒藥水和棉球,熟練地用單手給自己處理傷口。
不知何時,秦遇時已經放下手中的雜誌,翹著二郎腿,靠在單人沙發上,摸出煙點燃,半眯著眸子看著處理傷口的宋攸寧。
“經常做?”他問。
她學的不是醫學,處理傷口的動作倒是熟稔,那隻剩下一個理由,那便是經常給自己處理傷口。
宋攸寧點點頭,“以前訓練的時候很容易受傷,田徑隊那麼多人,隊醫忙不過來,我就自己處理。薛漫也經常找我麻煩,小磕小絆的,也就自己弄一下。”
她說的輕描淡寫,像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別人的故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