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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才剛剛醒,整個人其實都是靠毅志力堅持,而身體的疼痛能讓白澤暈沉的大腦喚起一絲清醒,就是這麼一絲清醒,他回答了燭龍數個關鍵問題。
燭龍沒有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詢問,而是會給白澤小會兒的休息時間,好讓他大腦能夠更清楚回憶起當時發生了什麼,不放過任何細節。
這對白澤他們來說,在重傷之下還能清醒回答問題,亦是專業的一種表現。
只要人不死,只要還有一口氣撐著,他們都能堅持著,努力把最新訊息傳遞給自己的隊友。
為的,就是讓自己的隊友能夠少一些困難,少一些危險。
如他們所說,如果哪一天他們犧牲了,那麼,他們一定會留下最有用的線索,拼死也要守護著自己的生死兄弟。
白澤這會兒,就是如此。
他緩口氣,看了眼撐著的吊瓶,眉頭因為疼痛而擰緊,“能不能別加安眠成份的藥?”
說著說著,很容易累,很容易犯困。
平時這些讓人犯困的藥,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他們的身體對一些藥都有抗藥性,但重傷時,整個身體機制破壞、受損,類似的藥多多少少會起到作用。
白澤不想睡,只想保持清醒。
囚牛笑道:“你啊,現在躺著就多睡會兒。”
他們都不想自己重傷,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重傷,耽擱隊員,影響整個任務。
“不睡,我現在有個大膽假設,假設,這群人並非針對我們,而是我正好撞好,一切能解釋清楚了。沒有立場解決我,逃離速度比我還快,可見對方乾的事,同樣是偷偷摸摸,有點門路,但不想鬧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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