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要重新弄好了。”
“就算內部網好了那網上也沒有小說電影遊戲啊。”
“……好吧,隨你吧。”
於是陸甄儀和吳靜珊重新變成了有工作人士。
其實她也覺得,在這裡條件差,不自由,還不如留在以前的堡壘裡,雖然說堡壘的安全不一定能保障,但是在這裡,男人們出去做任務的時候,更加是面臨風險,而且這是要服從上級指令的,不是自己想不去就可以不去。
不過,人還是群居動物,在這樣危險的世界,還是在人類聚居地裡面,更加能感覺安全和安心。
尤其像吳靜珊他們,肯定更願意在這裡自食其力而非在“堡壘”裡什麼都依靠秦椹和她。
所以,陸甄儀覺得他們的選擇沒有什麼問題,是正確的。
每天早上,秦椹和她一起起床洗漱,然後和大家一起去食堂吃早飯,秦椹和沈宏歡他們一起去異常支隊,陸甄儀和吳靜珊在同一棟樓裡上班,就結伴同去,再一起吃午飯,有時在食堂還能遇到秦椹他們,然後下午四五點就可以下班,一起去吃晚飯……晚上沒什麼娛樂,除了養狗和鳥,有時修煉下異能,有時大家打打牌……
秦椹他們一個月裡出過七八成任務,秦椹不但強而且機敏,一次都沒有受傷,反而攢了不少貢獻點,成功給陸甄儀兌換到了內部手機。沈宏歡受了兩次輕傷,自己就治了,董修小朋友還小,只是在營地裡,等大家回來給大家用木系異能治療一下。
他一點都不喜歡自己是治療系的,可是也不可能讓八歲的小朋友出去用藤蔓抽怪物,於是只好沒事就在營地裡催生下植物什麼的玩玩……
老郭比較慘,第三次出任務就受了重視,住院了。
一個月內,營地被圍攻了十五次,有兩次夜間秦椹被叫醒去對敵,其餘的不是在白天就是部隊就能搞定。
最恐慌的一次來了個大傢伙,當時飛過來的時候整個基地都快要崩潰了,有人叫著“龍,龍……”,還有人磕頭跪拜的。
那傢伙身長有五六十米,模樣就是一條蛇,有六隻腳爪和兩對翅膀,在空中蜿蜒飛翔,恐怖極了。
當時秦椹給她打電話,聲音惶急:“是肥遺,這東西很難對付,你先找有地下室的藏起來,帶著Elsa和鳥兒,別和大家擠在一起,也別管別人了。”
陸甄儀聽著這生離死別的話,眼淚都下來了,但是聲音還是保持了理智:“你怎麼辦?”
秦椹沉默了一下,說:“我先看看情況,如果真的沒辦法了,我會去找你,咱們倆逃走,現在還是看看能不能消滅它。”
陸甄儀一路跑回家,抱著Elsa,用精神溝通招呼戴勝跟上,看著窗外天空中那如龍一般巨大,翻滾騰躍著朝下俯衝,每次都能一口吃掉幾個人的怪物,覺得自己絕對是穿越到玄幻電影裡了。
她自己一個人跑到樓道里,所有人嚇得像沒頭蒼蠅一樣找地方躲避,儘管那肥遺離大家還很遠。
她最後找了一個有地下室的樓,但沒有進地下室,還是在一樓視窗看著,地下室裡手機沒有訊號,她怕秦椹找不到她。
她當時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但是卻沒有尖叫,臉色平靜。
她甚至平心靜氣想:會不會一會兒自己就會得知秦椹被殺?又或者營地乾脆覆滅了?如果他都不在,自己還要不要掙扎活下去?
唯一令她內心掙扎的,是她的父母可能還在鹿鳴市活著,等著她去救助。
Elsa的小粉舌頭舔著她面頰,似乎在安慰她別怕。
秦椹的空間切割雖然是無視防禦,厲害得很,但是對付這樣一隻飛在空中的巨獸,卻是無用。
一個是他的有效距離只有十米左右,要想能攻擊到飛行的肥遺,只能是當他被肥遺抓住,或者吞進口中時,這個危險性太大,他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又沒有防禦異能。
還有就是空間切割雖然不能防禦,卻未必躲不過去,肥遺顯然是屬於靈敏度比較高的。
就算他真的冒死被抓住來攻擊,肥遺死了,掉下來他也活不了。
秦椹從來都不想為了人類的未來獻身,這不是他的目的。
所以這次他幾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人類用槍炮和肥遺纏鬥了半小時左右,在犧牲了幾千人後,最後一枚地對空導彈擊中了肥遺,將它炸死,解除了危機。
秦椹第一時間去尋找了陸甄儀,把她抱在懷裡。
這件事給基地的民心很大的打擊,讓盲目樂觀的情緒頓時變成了悲觀:
小型怪獸雖然消滅了不少,大型怪獸還在不斷冒出來,我們真的能活下去?
甚至暗中有一些宣揚“人類已經到了末日,這是破壞自然的結果,現在要趕緊信奉自然真神,為人類贖罪”的自然教之類的底下宗教開始蔓延。
因為現實殘酷,人心絕望,信的人居然很多。
秦椹他們這九人還好在此事中無一傷亡,包括還在醫院養傷的老郭。
老郭出院之時,卻發生了件小事。他在醫院交了個女朋友,準備再婚。
其實對於老郭能走出陰影,再婚,大家至少是不反對的,但是他的再婚物件只有二十五歲,是照顧他的護士。
老郭人長得一般,沒有學歷,也沒什麼人格魅力,說白了就是一身強體壯的普通中年汽修工,對方雖然也只是個護士,但是年輕美貌,胸部豐滿,能看中他,自然是因為他是異能者。
美女護士姓胡,說話就笑眯眯,而且特別能照顧人,很討人喜歡。
她說她父母都在外地,自己一個人在帝都當護士,僥倖逃得一命,在營地裡繼續當她的老本行。
雖然她非常殷勤,陸甄儀卻見她就不太喜歡。
這樣型別的女人,陸甄儀也見過。
她有個男同事,三十二歲未婚,相貌中等,有房有車,年入也有30萬左右,不說多麼富有,但是也算生活無憂,在相親市場上還是很有銷路的。
他有一次和朋友在酒吧喝酒,認識了一個賣酒的姑娘。
賣酒的姑娘實際大都幹什麼,大家其實心裡都有數的。
那女孩和這個胡護士風格非常接近,平時不濃妝豔抹,對人照顧備至,殷勤得很,對男人伺候周到,時時刻刻說話都不避諱自己不太好的出身,突出自己的悲慘身世來搏人同情。
給人感覺這個姑娘漂亮還有點淳樸。
陸甄儀的男同事當時也沒太認真,只是同她玩玩,然後慢慢就認真起來,開始跟親近的朋友說她還是處,除掉出身和教育,她是多麼完美一姑娘,生活對她太不公平之類的話,最後,為了讓父母能接納這個出身不好的兒媳婦,他出錢,送那姑娘去國外讀那種花錢就能上的三流大學,這樣她回來也算個“海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