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徹徹底底侵佔的認知。
這是他第二次被男人幹得全身發軟,插在他體內的這兩根性器像是知曉他所有的敏感區域,又或者是它們自身就帶有可以讓人淫亂的毒素,觸及之處無不泛起酥麻酸漲的快感。張海明爽得頭皮發麻,面板燙得驚人,彷彿血液已被熾熱的慾望燒到沸騰。
他的四肢是自由的,不再有繩索手銬束縛住他,但他卻被兩根陽物牢牢地釘在這個卑下的位置上,這兩根陽物甚至不比他自己的要大。他理應為此而怒火中少,但卻產生了種變態的快樂,不只是由於肉體上極盡瘋狂的愉悅,更是因為被人當做低等物品的屈辱。
他和少年都是男人的寵物,透過服侍主人來使自己得到滿足。主人的慾望就是他們的慾望。
少年比他更得寵,所以男人允許少年在他身上享受插入的樂趣。他倆並不在乎他是否在這場性事中享受了多少樂趣,儘管他倆從他身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感,但是看他的眼神卻十分冷漠,不帶半分溫情。在少年和男人眼中,他就像是個玩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主人和寵物同時得到快感。
男人拿起啤酒往小腹上倒,一部分澄黃的液體順著後仰的身體一直流到陰莖上。張海明稍微向後退,艱難地用舌頭舔去性器上的酒水。啤酒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喝在嘴中說不出的古怪,對口乾舌燥的張海明卻如甘露一般。左右他的嘴巴早就被男人操了個遍,也不在乎這點兒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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