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的。”
那名宮人分明是皇帝恩批殿的領班勝男,後頭的侍衛更是御林軍的,一大早就衝進來,恐怕絕不是什麼小事。辟穀夫人攏了攏頭髮,朗聲說道:“什麼事?”
勝男說道:“拜見夫人。皇上請您到恩批殿。”
辟穀夫人冷笑道:“好的。”
勝男看了看辟穀夫人,問道:“夫人需要更衣嗎?”
“不必!”宮逢春冷笑道,“就這麼去吧。人來,將馬牽來。”
勝男愣了愣,說道:“夫人……”
“我宮家之子三品之上便可策馬禁宮、御前帶刀,我乃堂堂正一品的夫人,這一點,難道你這個奴才不知道嗎?”宮逢春厲聲道。
勝男便道:“奴婢不敢。”勝男雖然恭恭敬敬,但看著宮逢春的眼神,卻像是看著一隻鬥敗的野獸一般。此刻宮逢春逞的英雄,對於勝男來說,不過是作困獸之鬥,英雄末路的餘勇。而宮逢春大概也念到這一點,才一改平日端莊收斂之色。
宮逢春消瘦的身體穿華衣珠寶,總顯得十分累贅,仿似要被珠寶壓垮,但換上戎裝,卻顯得十分乾脆。他身輕如燕地翻上馬背,策馬直接在官道上飛馳而行。若賀赫赫能看到他此刻的英姿,一定會高唱一首“騎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可惜了,他只能在宮廷裡賓士一小會兒,而心海,也被逼變得跟宮前荷塘那麼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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