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激進的性子,原本就是打算假借慕容楚歌之手,把錢佐的皇位奪過來的,自家兄弟的決鬥,需要假借外族人之手,他不以為恥,甚至當作其畢生的心願。現在又怎麼會錯失這樣的好機會?難道真的是因為遼國即將把石晉滅掉,越國唇亡齒寒,所以錢倧把自己畢生的心願給擱置一邊,一致對外?難道以他的狂妄不該是相信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抵禦遼兵,而不需要屈居人下麼?
我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明明已經聽著錢佐的吩咐,朝床邊走去,卻又忍不住走了回來,手伸入茶碗,蘸水在桌上寫了個倧字。
我滿心疑惑地看了錢佐一眼,錢佐則輕笑了一下,這算是預設麼?
我心底一沉,恐怕他每日坐在這,不只是他關心我,而是怕我遇到危險。怕我和慕容楚歌接觸,抑或是錢倧?
是了,慕容楚風到底不是越國人,不可能夜夜入宮在坤寧宮外徘徊,伺機見我,探聽什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讓錢倧代勞,他對宮中地形十分了解,輕車熟路,又進出隨意,所以錢佐防的就是錢倧——他的這個好弟弟!
我不禁掩住了口,錢倧和慕容楚風本就是一丘之貉,而從慕容楚風的角度考慮,錢倧有求於他的財力來奪取錢佐的越國江山,自然會幫他把血伏參搞到手。
慕容楚風上次沒有從我口中探問出血伏參的下落,他臨走的時候,我又故意表現出和錢倧曖昧不清的樣子,慕容楚風怎會不好好利用錢倧來打探血伏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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