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慕容楚風臆想出自己把弟弟軟禁了,還是慕容楚歌平白臆想出了一個哥哥。
他們都受了誘魂香的毒害,這種可能性倒也不是不存在。否則以慕容楚風一個局外人,哪裡知道這許多事情?慕容楚歌也每日薰香,又怎麼會沒有神經錯亂?倘若體質因人而異,作為雙胞胎弟弟,就該和哥哥的病症不相上下。
然而,終究只是個揣測。但僅僅是猜測,卻足以讓我再次倒吸涼氣,看著眼前那一臉憔容、乎男乎女的慕容楚風,頓覺背心有森森陰風在吹。
再看慕容楚風的時候,眼裡的警覺更添了許多。但我一動不動地望著他,慕容楚風卻譏笑起來:“怎麼?嚇著你了?我還當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著他的面孔,在昏黃的燈火掩映下,襯得是那樣的妖豔鬼魅,便只覺得背後的冷汗一陣狂冒,心裡想著自己怎麼之前沒學醫學,讀個精神科的博士,還可以尋這幾個病人練習一下醫術。
我暗暗苦笑,都這個分上了,我還能七想八想。不過,話說回來,我這個猜想倒也有遺漏,真正的慕容楚歌應該有銀月玦才對的。這個並沒有。
我懸著的心稍稍放下,罷了,無論是慕容楚歌還是慕容楚風,對於我來說,都一樣對待。這個時候,唯一不能失的,就是方寸。
“對了,真正的戴悠夢在哪裡?死了?葬哪裡了?”慕容楚歌恢復了他的坐姿,一邊在燭火邊玩弄著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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