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好希望從來沒有碰上那隻肥田雞……”白笑笑突然間破涕笑了。
扇傾城說。人之所以忘記一些事,是因為潛意識裡認為這些事不重要。扇傾城還說,她之所以選擇忘記,就是因為根本不願意想起。真要是想起,她只會後悔。
當她真的重新拾起的時候,當六年來那些最深刻最要命的記憶一下子填滿了她的胸膛,彌補了那六年來的空白時,她真的有點後悔。她後悔沒有早些想起。
那些苦苦甜甜,每一滴都足以在她的心房上戳一個烙印。
只是最後的那一幕太過傷情,白笑笑的心跳好像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停止了跳動。她撫摸著她的胸口,心臟,已經恢復了過來,正“撲通——撲通——”非常勻速地跳動著。
因為她抱怨他弄髒了她的田雞,他就藉機報復,要剜了她的心作為回報。他把他的內丹注入她的體內,寄生於她的心臟,吸食她的精氣神,他的內丹和她的心臟交疊融合為一體,最終不分彼此。他若剜了她的心,她要死;他若不剜,他則要萬劫不復。
從她選擇做他徒弟的那一刻開始。她和他就註定只能有一個人能走完剩下的路。然而,她的心還在她的身上,他終究沒有把它剜走。
人生不相見,動若參與商。扇傾城說,魚兒跟蜉蝣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沒可能的。蜉蝣朝生夕死,而魚兒還要孤單地遊很久很久。她以為她是蜉蝣,可原來不是。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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