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衫裙,陪他躺著。
春夜寧謐,偶爾傳來一兩聲野獸的嚎叫。
郊野之夜的確寒涼,我冷得蜷縮著身子,他摟緊我,我窩在他懷裡,才覺得暖和一點。
四肢綿軟,很累很倦,卻睡不著,也許是從未被一個陌生男子摟著過夜的緣故吧。
他鼻息勻緩,應該睡得沉了,我拿開他的手,卻聽見他沉啞的聲音,“你叫什麼?”
“我姓容,你就叫我容兒吧。”我還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是何底細,因此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細。
“容兒。”他的手指輕撫著我的腮,“若我來娶你,就在城中那家望月酒樓等你,我會等你一月。你每隔三月便去望月酒樓看看門口是否掛著一幅字畫,字畫上寫著: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我“嗯”了一聲,不復多言。
他會不會來娶我,何時來娶我,我是否真會嫁給他,不得而知,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準?
可能是太累了,很快我就沉入夢鄉,直至次日清晨才醒來。
摟著我過夜的黑衣男子,早已不在身側,心一分分沉下去,一分分冷涼。
也許早在天亮之前,他就走了。
回到羊府,只有表哥孫皓和我那兩個近身侍女噓寒問暖,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昨日沒有回來,在哪裡過夜的。
孫瑜站在表哥身後,笑盈盈地看著我,我心明眼亮,什麼都不想說,徑自回房。
這日午後,我去找她,在接近她的廂房時聽見她與表哥好像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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