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高熱,時而低熱,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連續三日,我神智不清,偶爾睜眼,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只記得,司馬衷經常來看我,因為,我聽見了他對我說的話:
“容姐姐,快快好起來。”
“朕帶了一樣好玩的玩意兒給你玩,你快起來瞧瞧。”
“容姐姐,要聽太醫的話,把湯藥吞進去,病就會好了。”
表哥也常來看我,開解,鼓勵。
朦朧中,我好像看見青衣坐在床沿,他沉沉地看著我……他好像還對我說了一番話,我記得不是很清楚。
他道:“姑娘,輕生是懦夫所為,是可恥的……雖然人在世上會遭受各種各樣的苦難,但是,活著就意味著還有諸多可能、還有期盼,你想做的事還沒做完,怎麼能輕言放棄?輕言放棄的人,是懦夫。”
我明白了,我還沒告訴司馬穎,還沒表明心跡,怎麼可以就這麼放棄?
就算他不愛我了,我也要讓他知道,我依然愛他。
熱度退了,卻纏綿病榻多日,這場病拖拖拉拉的,半個多月才痊癒。
無須再喝湯藥的這日,碧淺很高興,為我梳妝打扮,說要帶我出去轉轉。
在百木凋零的花苑,我又看見司馬穎與孫瑜攜手賞景,神情親暱,恩愛非常。
雖然心痛,但我不再退卻。
修書一封,我派人送到皇太弟府邸,並且囑咐一定要交到司馬穎手中。
裝扮了一番,我來到華林園,在小閣等候。可是,他沒有來,來的是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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